摇。“没事。你分析得……好的。继续。”

    杨夜：“所以，凶手之所以会成为凶手，得满足两个条件。第一，他意识到了这个循环；第二，他杀了两个人。对么？”

    李晓玉：“对。”

    杨夜：“那么好，我们来用排除法。首先，我可以排除你。你不知自己是被谁杀的，没有反过去杀丁乞丐的杀机。再来，你两次见到刘邻居的尸，也都是在被杀后。你也没有同时见到他的尸和他这个人的时机。你别的时间线，我基本了解，你应该没有可能意识到循环的存在。”

    李晓玉。

    杨夜再：“现在，我们已经确定死者是丁乞丐。第二次杀丁乞丐的，跟第一次杀他的，一定不是同一个人，否则循环就不可能被打破了。所以，第二次杀他的，肯定不会再是李烧烤。我们可以把李烧烤也排除。对么？”

    “是。没错。”

    “再来，你现在知你为什么会被丁乞丐所杀了吗？”

    “知。顾良刚才告诉我了。是因为幻梦一场。”

    “好，你第二次被杀，依然是10左右路过小巷的时候。这个时候，丁乞丐毒发现幻觉，才会去杀你。这表示，他中毒的时间依然是9半，对吗？”

    “是的。没错。”

    杨夜：“那这样。我们就可以把顾良排除了。”

    李晓玉：“……”

    杨夜：“昨天晚上，也即第二次循环的晚上，你的剧本角，9半前一直在棺材铺后院盯着顾良，你发现他一直没棺材铺，对么？而事实上，你是在我家后院，我俩一起见证的。甚至是你走之后，我也清楚地看见，他一直待在棺材铺里。所以他没有再次去给丁乞丐毒的机会。”

    “对……可以排除顾良。”

    李晓玉放笔，双手放到桌，在杨夜看不见的地方绞在了一起。

    她的心里有波澜壮阔，还对杨夜说得一切到有叹为观止，但她什么也不敢说。

    “那这样排除完，就剩刘邻居和查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