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夜等待了一会儿，李晓玉总算开，说：“对。我觉得没问题。凶手就是查校。”

    “你的神一直在动，再来，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手指的方向和神不一致，你就是在说谎。为什么？”

    杨夜想起荀枫之前的那番分析，脆现学现用，当即横眉冷对李晓玉。“你在撒谎。”

    杨夜：“真的吗？我怎么觉你在他的授意撒谎？顾良说了什么吗？真凶到底让你帮他什么？”

    杨夜：“为什么说谎，难你在替真凶隐瞒什么？”

    在这个剧本里，杨夜已经觉到刘然越来越明了。

    李晓玉被杨夜盯得有些发，整个人往后一仰，神飘，“你和荀枫聊的时候，顾……顾良刚才找我谈过。他的推测跟你几乎一模一样。你们两个大佬都这么说，凶手就是查校没跑了。”

    然后她坐，不确定地看向顾良。“你……你说什么？”

    李晓玉一边歉，一边慌地拿纸把清理净。

    李晓玉：“没有，顾良没什么，我嘛为他撒谎啊？我帮真凶嘛……”

    不对啊。

    “我没有动手指吧？”

    杨夜：“真凶？真凶不是查校吗？为什么提顾良？你说漏嘴了。”

    李晓玉有懵：“你……你胡说……”

    李晓玉确实没动手指。

    顾良所在的休息室。

    所以，如果这个谎言连李晓玉都不能说服，自然也不能说服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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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一大段话，杨夜略呼一气的同时，也在观察李晓玉的反应。

    “没……没病。”

先死于查校之手。”

    “……我……我说漏嘴了吗……不是，等会儿……”

    李晓玉被他给整得有蒙了，一副生无可恋脸。“我怀疑你们在联合起来搞我。”

    李晓玉被他一吓，试图站起来的时候，手一挥，再度把泼翻。

    约半个小时前。

    但架不住杨夜要唬她诈她，当即凶悍：“动了！”

    李晓玉愣了十秒，呆呆地看着杨夜。“我没说漏嘴。真凶、顾良，这些词都是你说的。你……你我话！你你你——！”

    李晓玉风风火火的格，就不说找到凶手了，发现什么线索的时候，她都兴采烈眉飞舞的，这会儿她的反应怎么这么平静呢？

    不止这会儿，她从到尾的反应都不是特别对劲。

    杨夜拍拍她的肩，放声音。“没事。坐吧。告诉我，顾良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杨夜想到什么，眉一拧，站了起来，手掌往桌上一拍，居临看向李晓玉。“你真的认为没病了？”

    杨夜五官锋利，板着脸不笑，再加上瞪着人的时候，简直跟阎王修罗没两样。

    -

    他在等，等李晓玉是否还会提什么破绽。

    之前杨夜给人的印象一直是脾气好、好说话的，李晓玉哪儿见过他这个样。

    李晓玉：“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