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玉：“……”

    “就说杀两个人才能打破死亡循环。死者是丁乞丐。他第一次被毒，凶手是李烧烤。但他第二次被毒，凶手是查校。”

    “是么？你怎么污查校的？”

    顾良的脚步顿了顿，去饮机那里用一次杯接了。

    杨夜兀自喝一麦香味郁、微微泛苦的啤酒，瞥向顾良空空如也的双手，“你连笔和本都没带？”

    杨夜仰喝完一杯，把杯扔旁边的垃圾桶，再说：“跟他们连续聊了一个小时，有累了。不如咱们去休息室聊。那里有啤酒什么的，我想喝。反正我们两个之间，也不需要太正式拘束。”

    “这黑啤味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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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你了。”

    片刻后，侦探休息室，杨夜拉开易拉罐，推给顾良。“还是不喝啤酒？”

    “我……我尽量。”李晓玉。

    “李晓玉不是刚从你这儿来么。她应该把我的推理告诉你了。她会投查校的。”

    杨夜：“行。你去吧。接来……帮我把顾良叫来。”

    顾良微怔了一，，问：“去你的休息室还是我的？”

    顾良略，双手放在椅背上，手指轻轻着铝制把手，没有吭声。

    杨夜认真地看着她，“我和他都不会死的。你不要投他，我们都能好好活去。”

    杨夜：“但最后，麻烦你不要给他投票，你得投查校。查校本来就是个人渣死刑犯，这是我编故事，把凶手编成了他的原因。你放心，因为投票错误失去的那枚金币，我会补给你。”

    “荀枫不用说服，他不会投我。”

    5分钟后。

    “至

    “当然是把事推给其他人。扮演查校的人不正好是人渣么。所以我污了他一把。”顾良说。

给他投票。我信任你的演技。”

    重新走回杨夜跟前，顾良把杯放、递给他，再坐到他对面，开问：“商量得怎么样了？”

    “不喝了。”顾良说。

    -

    杨夜放笔，抬看他一，端起他递来的，仰喝几大。“多谢。确实是渴了。”

    行吧。顾良开始表演了。

    杨夜好气啊，但还得保持微笑。

    顾良走一对一审讯室。

    顾良第一看见的，是杨夜低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的模样。

    “在地窖的时候，你不是声称，要说服大家别投你么？那你的策略是什么？在外面的时候，你怎么跟其他人聊的？”杨夜问。

    杨夜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弯了弯。“上我那儿吧。”

    他的嘴有些发，很明显，是因为一直在说话的缘故。

    杨夜打量他的背影片刻，跟了上去。

    他略蹙着眉，看上去有些疲惫。

    “嗯。”顾良没有异议，站起往外走去。

    顾良镇定：“我还需要分析什么吗？”

    李晓玉：“我倒是不在意金币。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