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把睛睁开了，盯着他。

    “谁要分你了？”卿程反问，“监控都拍来全过程了……你不会以为那个监控是假的吧？”

    我当然是知的，心地不正的人很多，臭氓不会少，区别只是有些人会去犯罪，有些人能憋着。

    “照不可能，脑可以。”我说。

    我稍稍睁开睛，说实话这个动作有难，因为被那狗日的打了，隔着朦朦胧胧的分终于看清了，卿程这个纯傻缺总算舍得来了。

    “小刘，你先去忙你的，我自己笔录就可以了。”他转吩咐边上的小警察。

    “……”

    说卿程饶有兴趣地看了我一会儿，说：“我相信你得来。”

    正当我以为这次估计跑不掉了时，门外好像传来喧哗声，没多久就近了，听见个人跟天降正义的草包似的命令：“上把他放开！”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为什么这事就这么巧？刚好有个要分组的力劳动，刚好跟个我看不顺的犯一组，还刚好那犯对我蓄谋已久？偶然多了就像必然，像一个环环相扣的圈，背后总被人推着搡着。

    44

    我懒得说话了，。

    ……我还是低估了张力拙，虽然扣帽泼脏在意料之中，但是这么没品的说辞还是乎我的意料。

    我脸还没完全消，冰敷了一上了药，睛还一只大一只小，我照镜的时候都差笑来。

    “你想去吗？”

    “然后我就告诉他，顾川要真嫉妒你估计你的照已经在全监舍传了。”

    但看着卿程我是笑不来的。

    “所以是他先挑衅你的是吗？”卿程双手抱着，明知故问，他刚才已经让我把事经过事无细用了三不同的叙述节奏复述了一遍，我觉得这本不是调查需要，纯属折腾我玩。

    这觉让我非常不自在，以前也有过，觉自己就是个任人拿的棋。

    卿程正坐在我面前，旁边有个战战兢兢的小警察当助理，老货难得和颜悦的，跟我一个猪一样的臭脸反差不要太鲜明。

    ，你也是真敢说，不过我像是这卑鄙小人吗！

    “别怪我，当时我去上了个厕所，就刚才那小孩儿守着的，可能是没过这活，那么多屏幕看了，这才没注意到。”卿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放心，那家伙铁定不去了。”

摔得昏。我还捂着没回过神，他跟见了的饿狼一样嗷了一声就扑了过来，顺手左右开弓往我脸上砸了几拳，打得我嘴里全是血腥味。他骂骂咧咧说着“看我今天不死你”之类的脏话，直接把我衣服一脑往上推。

    所以你们就一直在监控对面坐着看戏，厉害厉害。

    “倒是你，有没有想过，”卿程突然坐正了，“张力拙这人，其实到都是。”

    我不知也不想知。反正也没别人了，我直接白了他一。

    “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川，你在这里保护不了任何人，你自以为是的牺牲没任何作用。”

    “他说是你先勾引他，然后突然翻脸不认账跟他扭打起来，大概是看他减刑减得多又要狱了，嫉妒。”

    “所以这次要怎么分？”我懒得跟他绕弯了，老都不说痛快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冷静来思前想后着整个过程，老觉得哪里不太对。

    小警察唯唯诺诺的，连连说了几声什么就匆匆离开了，卿程漫不经心把本和笔接了过来，放手指里转，看着我说：“你知张力拙怎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