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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大师说了什么我都听得模模糊糊，只记得她问了一句话：你是不是真想当个千古罪人？

    乖乖，我这息，哪有胆魄去当个古罪人？

    但就是这样，从到尾都没人会在意一个蒜的穷研究员到底怎么想，就像赶鸭上架也没人在意那只鸭怎么想，从来都只有被摆布的份。敲骨髓的老妖怪们哪得上一个蚂蚁的死活，我这不都来了还不打算放过我，说不定还正好方便他们了，因为随便怎么编排我都不了手，扔过来的锅也扣不回去。

    就像明知汪卫东拿着贴了我名字的危险品去招摇撞骗我也什么都不了，正好这案底还显示我跟他在一条贼船上，看起来我倒像一个参与者，十有八九就是这样。

    参与个，老真是倒了八辈血霉遇到这些狗屎烂摊，！

    我用力踹了一脚墙，果不其然，墙毫发无损，我的脚比较痛。

    “你要撒气也找个踢得动的啊。”一个声音跟幽灵一样从后冒来，我正蹲在地上捂脚骂娘，姿势不太雅观，吃力地看了一……呵，你还舍得现啊？

    “你还舍得现啊？”

    ……脑卡壳了，居然就直接说来了。卿程一边眉扬了一，饶有兴趣：“怎么，想我了？”

    为什么如此一板一的警服也掩盖不住您那浑味儿呢？我开始怀疑最开始见到的那个一腔正气的警官到底是不是他本人了。

    他朝我走过来，大步星，很快就突破安全的社距离，我抬起朝他就是一脚，岂料这孙疾手快，居然一把就抓住了我膝盖。我一个没站稳，直接往前栽过去，卿程任由我扑到他上，看起来就跟我在投怀送抱似的，臭不要脸！

    “这么呀……”他顺手了把我，正大光明揩油。

    我试了果然跑不掉，脆把重全往他上压，压不死你。

    “见笑了，我就想找个踢得动的。”

    我想拿他脖磨牙，还没嘴就被他揪住后颈，跟提只狗似的让我仰起看他。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比上次见面瘦了一些，还有明显得多的黑圈，有像小时候那个肾虚样了，不过关我事呢。

    “你见过向思语了吧？”他拿一贯笑眯眯的表，一副没安好心的样。

    “是又怎么了？”

    “她应该把该说的都给你说清楚了，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