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何筝将杜夏的放置好，随后便门。

    几乎就在门锁落定的那一瞬，杜夏急不可耐地地，隔着泳衣底在拖鞋上磨蹭。他躁躁的动作拽了鞋柜上的，那条电线还陷在他里，的全都失去工作的动力。

    杜夏一阵空虚。典型的捡了芝麻丢西瓜。

    他特别沮丧地了气，手掌心护了护，再往胶衣里摸，两手指很顺利地泥泞的间，想着法要快，哪还何筝不许他动的命令。箭在弦上谁的话都不用，都被他抛之脑后。

    何筝的拖鞋很普通，无棱无角，没什么用武之地，杜夏就先垫着，双膝依旧大扒开，坐在贴的脚踝，时不时也陷去。他起膛来，双在息起伏间并没有明显的弧度，但尖大，连带着像座矮矮的小丘。

    杜夏另一只手闲不住地揪自己。可惜的是何筝把他上的环都给取了，再怎么拉扯都差一气，他憋着那劲儿，踉踉跄跄站起，也来不及换个环境，就近把的又送座。

    杜夏腰绵。要不是手掌心撑在鞋柜上，他肯定会脚一哆嗦，站不稳地跌坐回地上。

    待重新站稳，他的肌肤上沁满细小的汗滴，包裹躯的泳衣表面更是油光发亮，在上变成一层新似的，很难凭借自己的气力脱掉。

    杜夏也没功夫跟这件衣服较劲。比起的胶衣，他更像是一个被望束缚的隶，只要置其中，就很难不沉沦，沉得越，越无法用理使唤，连撞击和的力和频率都无法控制——他往鞋柜边上挪了一步，逐渐起的和柜角刚好呈同一平线，他往那个钝圆的柜角磨蹭挤压，手指前，和一起搅动，甚至恶狠狠地搔刮，难耐的咿咿呀呀，却不像，而是哭。不像犯了瘾，而是担了原罪。

    和肩而过的瞬间，杜夏还是跌跪在了地上，双闭，双手抱在前，侧倒垂地。整个世界在他前倾斜，昏天黑地后也变得安静，两颗在的甬里异明显，好在不再震动。他又一次把带来了，他着两颗静止的，良久，黏糊糊的手指也没能生力气，把里的。

    杜夏闭上，黑暗里的世界也是一片虚无。他睁开，摸摸自己的脸，分不清上面是泪还是汗，然后艰难又迟钝地将上半撑起，连跪带爬地膝行到行李箱边。

    杜夏往箱里看了一，一件衣服，是何筝的外。

    他颓然倒，手脚蜷缩，把外盖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