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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蓉城。又是一年夏。

    艳天，空气胀翻，行人汗浃背，恨不得光膀；窗帘闭的租房里，杜夏光脚站在那间一居室的开放厨柜前，全副武装，那和胶衣的束腰又穿在了上。

    房间里的冷气很足，空调间歇的工作声和声此起彼伏，杜夏关了龙，艰难得了一气，用嘴而不是鼻。他的半张脸也被之前用过的面罩遮蔽，压住的迫使他的上嘴分开，他好不容易将几个盘从池里捞起，叠好，他一低，不断分又无法咽的涎丝丝滴，正巧落在洗净的盘里。

    杜夏整理餐盘的双手顿住，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有些心虚和不安，他后，倚墙站立的何筝姿势不动，但终于从速写的袋本上抬，把本放回袋后，才懒懒散散的往前一步。

    一居室的构造就只有这么大。要搬走的房间里再空，何筝往前一步，就足够站到杜夏侧。

    在这个位置，他能更清晰的听见杜夏的息。跟半张脸完贴合的面罩让最简单的呼变成了一项挑战，杜夏双手握着的瓷盘里，那一小滩证据确凿，却是两人都意料之外的曲。

    何筝应该等杜夏“不小心”将盘摔掉在地后才开始动手，他的手指在杜夏被压住的面上搔刮，喃喃自语，说杜夏真笨，连上面的都不住，了一地。

    杜夏被抠到发好几声呕，并没有抗拒，乖巧而温驯。事实上他也无法有效的抵抗，他的双手手腕被两条银的短链锁在束腰两侧，脚踝上也有一肩宽的铐链，可以活动的空间非常受限，以至于碗洗得跌跌碰碰，想关龙，也要一手撑住厨柜边缘，再蓄力把脚尖踮起。

    杜夏顺着何筝摁在自己上的力，仰视他的同时缓缓跪地，再垂眸，满都是从解开的腰带里弹来的。他毫不犹豫地吞吐，被撑开的腔每一次都被直到底。

    何筝对他也不怜惜，拽住他的发，每一次填满后，都会有几秒短暂的窒息。

    杜夏逐渐发呜咽，是忍不住了，的上半张脸上眉蹙，角跟着肤发红。

    何筝总算从杜夏嘴里退了来。他扶着的，在杜夏脸上“啪啪”拍了两，杜夏会意地站起来，转，被锁链限制所以略微笨拙地调整姿势，撅起的正对着何筝。

    杜夏就像个兢兢业业的演员，从始至终都沉浸在角里，以至于何筝作势要解他的束腰，他一缩又无可躲，里闪过无所适从的慌张。

    “我要摸。”何筝给的理由无懈可击，才不要告诉杜夏，他其实是希望对方能好好几气。

    一起卸的还有手腕上的链条和面上的，杜夏条件反地呕了两声，后背原本瘦到凸起的脊椎跟着凹陷，他也没缓缓，就重新趴好，双分开至脚铐度范围的最大，手肘撑在厨柜台面上，塌腰，翘。

    何筝第一次发现杜夏还大，将延展一般的胶撑的油光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