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和小厮就成了主人家的仆，契掌握在主人家手里，生老病死都跟自己的爹娘或者亲眷无关，自己个儿也没有了人自由。还有一是活契，相当于这被挑上到大人家里当丫鬟和小厮的人去伺候主人一定年限，基本上等到年约二十左右就会被放来，恢复自由，类似于雇工。

    当然，也有那心好的良善人家，尽在家里伺候的丫鬟和小厮是买来的，签订的文书也是死契，但等到这伺候的人年纪大了，看在伺候得好的份儿上，会将契还给他们，放他们去跟亲人团聚的。但这况可说是极少，百中有一都算是好的。

    赵梅儿和赵莲儿不吭声想事之时，牙婆停了停却又开始说话了，“正因为秦大家里挑选的伺候秦家大小的丫鬟要极其众，所以只要挑上了，那月例银也是多的，一月足足有一两银呢。逢年过节还另外有赏赐，且四季的衣裳也是请裁的，那衣料也是选的每季最时兴的，料不是绸就是绢的，吃喝上听说随着秦家大小吃，每日都有吃……啧啧，要不是老婆我年纪大，这么个好去定是拼了命也要去的……”

    赵家两妹听了她这话难免都有些意动，要是真像这牙婆所说，光是月例银一年攒来就有十二两，真真是极多的。以前两人的爹爹赵二郎在世时，辛苦一年来除了吃穿，多能攒二三两银。而去秦府丫鬟吃穿都不用自己钱，那十二两银可不是全都能攒吗？并且两个人还想到，这么着只要一年就能将因为爹爹死和娘亲病倒借大伯家的银还上，再不用被伯母吴氏辱骂和迫，彻底摆脱窘迫的困境，真让人有山穷尽疑无路，柳暗明又一村之。天底难真有这样的好事？还让两妹给碰上了？

    “婆婆，但不知这秦大家找去伺候那秦大小的丫鬟是签死契还是活契？”这一次是赵梅儿先将心里关心的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