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

    便将温香玉抱满怀。

    那小石的清冷容颜便浮现前，是各有各的，尤其阑川这样妖妖调调，不能一概而论。但那小石人在远方，近在前的是这位赌着气要夸的大人。四百五十一年了——若真过了这么久，他终于开了窍，有了些趣，怎能辜负。

    阑川反击回去，“去年夏天，你这倒记得清楚，难不成你在绝雪山？看见灵石了么？”

    阑川在棪木呆了有一个月，那段时间素来安静的棪木可闹。东始死赖脸在这暂住，乐游也搬了过来。他成形时是由堂带回天界的，故而与堂最亲，目之为兄，理直气壮地说东君既能住来，那我也要。

    东始早就听闻小皇阑川生得妖冶艳，可惜与外界从不往来，名在外却无缘一见，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自是赶来棪木凑份闹。

    阑川乜斜着，讥笑：“几百年前是几百年前？这你都不愿意数，还心心念念呢！”

    阑川怪气地笑了一声，地勾上东始脖：“不声？果然看见了？既是女娲之石，得了造主的恩惠，得想必不差吧？——说！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都已是去年夏天的事了，你们这才反应过来？”

    阑川笑起来艳若，“灵石乃万之主，我还能将他比去么？”

    “只有我？”

    第九章

    也因那阑川年纪是有了，心却还是个小孩，不懂，东始说什么都不想听，只想玩。

    现又在挠他耳朵，东始听着那铃铛随阑川晃动而清脆地响。“本皇要了，你好好接着。”

    “殿，”东始笑，“几百年不见，沉了这么多啊。”

    岂止看见，人都吃抹净了，又乖又甜。转换一个这样又冲又辣的，东始倒有些不适应。

    东始问他为何在这。

    明人都看得来东始那贼心，堂乐游串通一气从中作梗，终是没让他得手。

    “绝雪山崩裂，里算到是灵石世，阿妈叫我去看看。”

    界小皇贪玩得上了天，堂因他份不能罚，也不好就这样放他走，否则天界不就成了能随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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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你，”东始哄，“谁能及得上你呢？”

    “这就数、这就数，是……”东始沉思，“四百五十一年前。”

    倒是时不时会来串门的浮玉气鼓鼓，一个月不见人影。

    如今小孩大，得更张扬，角眉梢风万。哼一声，三分七分傲，把东始勾得死死的，“我沉？那你就别抱了！”

押送堂跟前。

    “不行，几百年前就想抱你了，心心念念了这么久，今日好不容易如愿。”

    小皇私闯天界一事是不了了之的，因着暴躁浮玉的暴躁灵兽老虎把小皇给咬伤了。阑川哎哟直叫唤，叫得东始心无比，但浮玉梗着脖就是不肯歉，最后是和事佬堂说算了算了，你私闯天界在先，两两勾销。

    “当然，也只有你能。”

    远一大鬼魅树影，泥中节拱起，似一只裂土而的爪，被狂风僵。

    阑川当然不会跪，耍脾气似地坐在地上。没穿鞋，东始就此记住了他白皙脚踝上圈圈缠绕的小银铃。

    实则阑川也不知答案，随他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