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的一样，就算是快枯萎了，也不是谁都能捡走的。

    程风为她的疑问困惑两秒，转瞬便又想通她奇怪的顾虑，被逗笑：“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先和他报备一声？”

    “……”

    听起来倒也不是很有必要，或许还会被人认为是脑不太好。

    安静晃晃脑袋，想了想还是了车，指着被风去河边上的那些叶片说：“那就捡坪外面的吧。”

    这样至少不是去别人园里捡的——尽这本来就是无边界园。

    “……”

    程风再次折服于她的思路，她的想法时常让人到奇怪，怎么也捉摸不透，但他又觉得也许不必捉摸透，这样才更有惊喜。

    他跟着惊喜本走去银杏树前，这时虚弱的太也从云层来，它似乎比刚才脸时状态好很多，不那么苍白。

    安静蹲在街上寻觅起叶片，金事与光最最般，太一，满地的银杏叶更加耀。

    它们不像大多数树叶选择在枯萎时掉落，而是选择在它们最完的时候离开枝，像是秋里的浪漫文人，死亡也要浪漫到极致。

    安静最先捡起的是片宽约七厘米的叶片，这对两棵不算太大的银杏树而言应该是难得的大叶片了。

    她住叶柄，举过对着光缓慢转动，金叶片像只金蝴蝶，看上会儿才开心收到左手上，又开始寻第二片。

    一连挑了好几片，许久才发觉程风那儿没有传半声音，她转回看他，他正背对光蹲在708号的卵石小径前，边还放着那只白纸袋。

    安静握着把银杏叶起，朝他走去。

    她的脚步很轻，走起路来不会有太大响动，如果不是光提前暴了她的影，程风是不会早早发现她的。

    他回看她，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一瞬间，他往右手边挪动一人的距离。

    在他蹲过的位置前，原本铺在卵石小径的落叶被人扫去左右两侧，但又不是完全清理净，而是用剩余的银杏叶摆两个心留在上面。

    “……”

    安静对着那两颗晃的心，先是一愣，克制半天后，终于还是“扑哧”一声笑了来。

    “好笑吗？”程风问她，吻并不气恼，反是戏谑式的提问。

    安静抿笑，两步走到他旁，抱膝蹲去他刚刚蹲过的地方，小声说：“不算太好笑，但是很土。”

    比她中秋时在林荫上误到的杉叶心还要土，因为这两颗是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