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将左手的中指与无名指蜷缩，让它们贴在掌心，接着大拇指扣住它们，最后活动起指与小拇指，让它们屈起指节，这样地面上的猫影就有了清晰的脑袋。

    “痛吗？”

    安静反成了被“挠”的那个，指尖末梢的神经不知怎么的，诡异地起来，她没个征兆地收回手，给结束指令：“不玩儿了。”

    “然后呢？”

    安静再次去碰它的尾，小黑猫起初乖乖的，但它到底本难移，很快便故态复萌，摇起尾，不过这回摆动的幅度很小，小到更像是在和她撒。

    安静不禁翘起角，睛也笑得弯弯的，伸指去碰小黑猫的尾，小黑猫像是怕，被碰到尾的瞬间立刻将它甩到另一边。

    同样的一瞬间，安静也生些后悔，其实还好玩儿的……

    “当然，很简单。”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先观察安静的手，她的小拇指保持着奇异的向后仰弯曲姿态。

    “怎么了？”程风张放手臂，地上的大黑猫转便消失在原地。

    她刚才好像还听见骨响了声，万一是她

    程风只当她是玩儿够了，将举得有些酸的胳膊收起，一瞬间，胖胖的黑猫背影消失在卵石路上。

    她颤了颤，徐徐张开，乍一看，前毫无变化，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当她的目光聚焦，重新落回那两颗心中间时，她霍然一怔。

    卵石小径上多了只“小黑猫”，背对着她，就坐在那两颗金心中间，当然了，“小黑猫”只是只二维的黑影猫。

    程风被她这话吓了：“我看看。”

    蛮土的。

    程风没有回话，但是小黑猫的右耳翘了，接着尾便静来。

    安静学着他调整，可是当她蜷缩中指与无名指后，指与小拇指就不听使唤，地上的耳朵不是像羊角就是像猪耳，反正不是猫咪的三角耳朵。

    安静耐着好奇心等待着，好一会儿，总算听到程风的指令：“可以睁了，不要回看。”

    安静也格外张，看着自己的手，声音带着惊恐：“我的小拇指好像不能动了。”

声可以断定他还在其他动作，仿佛是在调整什么。

    她努力调整着，忽然，惊呼一声蹙起眉。

    程风说着屈起左臂，前臂微微举起，找准和光线之间的角度后地上便现黑猫的，安静惊叹，跟着用右臂模仿起来。

    “调整手指。”

    她继续挑逗它，手伸到另一边去挠它，它又像是不耐烦起来，开始不停摆动尾。

    “土吗？”程风回来她边上，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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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忍住没回，只是对着地上的黑影“反指示”程风：“你让‘它’不许动。”

    很快，地上有了两只小黑猫的，程风的小黑猫在安静的小黑猫衬托变成了大黑猫。

    她，表示肯定，却又说：“但是很可，可以教教我吗？”

    果然……

    安静摇摇，手丝毫不敢动弹：“这样不痛，但我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