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的太过明显，小妖觉得有些好笑，还是答：“没什么喜好。”

    “味？殿不需要吃那些俗。”

    “大概不喜吵闹。”

    “喜什么格？唔……温顺乖巧吧。”

    一连问了好几位，婢女将回答牢牢记，又见迎面走来一位白裙的兔妖。

    她拦住对方如法炮制，问：“殿可有妾室？我听说是没有的……”

    兔妖说：“殿从未娶亲。”

    婢女放心来，正要谢，又听兔妖悠悠：“不过，大概有位新了。”

    “新？”

    婢女暗不妙，连忙追问，兔妖只是叹气：“也是个可怜人，替罢了，哎。”

    说罢她绕开一步走了，留婢女独自在原地疑惑不解。

    -

    林初在寝里，和殷俞一起待到了第二天。

    这座偏殿已经没有人住，也极少有人经过，更不会有小妖知他们在里面。

    殷俞几乎没怎么让他离开自己旁，极其粘人，林初想喝都不让动，被殷俞亲手喂到嘴边。

    两人还说了很多相遇之前的事，林初絮絮叨叨了很久，最后让殷俞和自己一起回青丘一趟。

    殷俞着林初的面颊，半晌后应：“好。”

    林初对殷俞两百年来所经历的更加好奇，他虽上回问过地，听到的也不过是些只言片语。

    询问之间，林初想刻意避免提起自己的死亡，但对于殷俞来说，回忆过去也是在回忆痛苦，林初离开了多久，他便痛苦了多久。

    殷俞只是说：“我很想你。”

    林初也很想念他，他开心之余，化为原形躺在殷俞的间，柔的腹。

    这是他为狐狸时学到的，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蹭他肚上的，这是连他的父母大狐狸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殷俞却好像兴致不，摸了两便低声：“阿初，变回来好不好。”

    林初只好再化为人形，跨坐在他上，被住亲吻。

    屋渐渐升温，林初觉到殷俞的变化，伸手探去，想帮他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