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次有没有老师帮你挡啊。”

    上去的周记每次都刚好两百字，多的不写。付瑛看了几遍，批上：“最近不太认真。”

    余凌说：“我能有什么事。”

    余凌低，喝了啤酒。

    来的人是郑立。

    “去。”不就打个游戏吗？

    “我你妈！”余凌站起来，椅倒在地上，一秒，烟就在郑立的脸上了。

    乔武鸣看着他，也不敢提醒他在学校不要烟了。

    “有话好好说！”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郑立说，“上次跑了，没看来你这么孬啊。”

    郑立没有求饶：“你他妈打死我啊，你要是有那胆就打死我！”

    余凌掀了掀嘴角，当打过招呼了。

    “我觉得你有不对劲。”

    这次只他们两个去了。余凌在旁边超市买了五瓶啤酒带网吧，先开了一杯，再打开电脑。

    郑立的手在余凌肩膀上拍了三，一比一重，最后一直接把余凌的肩膀给拍耷拉了。

    乔武鸣问他：“你没事吧。”

    “我看见了。”余凌从兜里掏一烟上，“他们两个刚走。”

    乔武鸣有些犹豫，上次付瑛就抓住他们了，这次要再抓住……

    余凌一烟很快完，然后被他狠狠掷在地上。烟一碰上雨，立就灭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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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余凌说，“晚上打不打游戏？”

    “我打死你，你信不信？”余凌的睛红的要滴血了一样。

    余凌拿了嘴上叼着的烟，抬看他。郑立还保持着要坐不坐的动作，整个人上还泛着酸味，不知多久没洗澡了。

    一个不告饶，一个火气上，网吧里的人都快吓死了，老板直接拿起电话报警，但所有人都不敢靠过来，只敢说：“别打架了啊！”

    之后两个星期，余凌突然就颓了。其实他也没什么实质的事，说话事都跟之前一样，但乔武鸣就是觉得他变了。

    打完一局，就已经喝完两瓶了。乔武鸣懒得他，给自己也开了一瓶。

    烟喝酒这两项全占了，他们的座位这边乌烟瘴气，很少人选到这边来。过了不知多久，旁边的椅拉响了，一个人坐了来。余凌没往旁边看，但过了一会儿，传来怪气的一声：“哟嚯，余凌啊。”

人更害怕。

    余凌还有理智，否则他直接把烟上去了。郑立杀猪一样地叫，正要扑上来的时候，余凌一脚踹过去。再接着，拳雨一样砸在他脸上。郑立来不及反应，痛的不行的时候，他整个人跟小一样被余凌拎起来，砸在窗上。

    余凌翻开看了一，嗤笑一声，整个人趴在桌上。

    说话慢半拍，看人不睁，就连小黄片都提不起来兴趣了。

    “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