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不能让他认我。小师叔帮了我大忙。”

    很重要的人……

    李承霜神不变，愿意亲近的念想却低落了很多。他每次都是这样，被对方一时的兴致昂晃了，随后就要一一地，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明明知小狐狸是什么样的格，本就不该太抱有希望。

    江远寒跟他挨得很，在即将要到对方双时，听到李承霜望着他：“这是谢我么。”

    这怎么算是谢他呢？这明显是自己捺不住，讨一个吻。江远寒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厚着脸，也跟着小师叔学了半分君礼节，小声问：“可以吗？”

    李承霜闭了闭，随后又睁开，没说可不可以，而是低堵上了对方的。

    江远寒怔了一，睁大被他吻住。

    不仅如此，这次还烈得不像李承霜的风格。这个亲吻没有半分的温柔气质，反而刻得让他痛，能够尝到隐隐的血腥味。

    江远寒好胜的格被激了起来，他纵容对方把自己咬伤痕，得狼狈不堪，但也同样咬破了他的，伤到了对方的尖，换到每一丝细微的、鲜血的味。

    不知是谁先放开的，或许是江远寒觉得被咬痛了，又或许，是小师叔终于不再痛了。

    玉霄神没这么格过。任谁都会吃惊。

    江远寒伸手捂了捂发的脸颊，闭上缓了好一会儿，过发哑发涩的咙，才开：“……你跟我有仇么。”

    “应该没有。”

    “那你这是不喜我咯？”江远寒着通红的耳，盯着他看，“你怎么总是凶我，就凶我一个人。你这条命都是我救的。”

    李承霜没有看他，沉默地望着天边残霞。

    “算了，你凶就凶吧。”江远寒认命地凑过去，开玩笑似的，“谁让我喜你呢。反正是我先倒贴你的，你凶一我也喜——”

    他的话没有说去，因为李承霜突然转过脸来，那双沉而敛的眸展现在他前。

    他看到小师叔的睛，就想到雪天里的枝萌芽、盛满了的兰、想到漫天无边无际、四远去的缱绻风、或是寂夜时回家的一盏灯……这世上有关于好的事务，一切他喜，却又不能说的东西。

    譬如他望着的这双睛。

    “你能告诉我，”李承霜神认真，“你的名字吗？”

    江远寒一时噎住，他沉默来。

    为什么要知我的名字呢？你不能知我的份，不能沾上来，太危险了，你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