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面，被对方揽住腰抱怀里。

    “……你不问问我怎么回事？”他有忐忑。

    “想问。”李凝渊拥着他的上半，让鱼尾浸在小溪里，“你想说吗？”

    “这可能……跟你我的执念有关。”江远寒的手都觉不到知觉了，但他不太在意，“也许这个地方，并不原本就是这样，而是据来者的心境弱而变化的。”

    这现象并不是没有，玄通门之后有时候就会有这真实环境，这不是幻象，而是环境本的特，如果刚刚无法破局，是真的会被冻住的。

    “我应该跟你好好的解释一的。”江远寒任由他牵着自己手，看着对方皱眉理伤，“……不过，我好像没时间了。”

    李凝渊的动作停顿住了，他抬起眸，静默无波地望着对方。

    “……我应该跟你好好个别。”江远寒有迟疑，“我以为这一次不会辜负谁，是你欺负我的。但到了最后才发现，我……我比自己想象得要……在意你。”

    李凝渊没有说话，而是始终沉默着，但他握着对方的纤细手腕，动作却越来越收，指骨细微的响动。

    “师兄，”江远寒没敢看他，“你能等等我吗？”

    他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江远寒觉得这要求对于李凝渊来说，真的很不公平。

    第五十二章

    低温消散,溪涌。四周偶尔有鸟雀的鸣叫。

    风也柔和来了。

    怀里的小鲛人也不再反抗，没有满是刺地抗拒，没有提起另一个人的名字和影,似乎很是温顺。

    但这温顺，却像是有什么细而尖锐的东西钻他活生生的血里,把涌温的鲜血凝结成冰，刺他不设防备的每一。

    李凝渊很久都没有声,他只是沉默地抱着对方,随后缓慢地松开臂膀,眸光与对方的视线汇。

    “通常说这话的人，都不会回来的。”

    他的声音很冷静,很克制，仿佛那些疯狂偏执到了尽,那些埋骨里榨每一滴心血的顽疾,都跟着这些听起来淡漠的言语一齐安静来了。

    病膏肓的人,也会有这回光返照。往往绝望降临的瞬间，都是无声无息地，像笼罩住心脏，逐渐握的手掌。

    他不知首自己的心是什么样的，但他意识到——自己快要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