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门，我会跟这桌上的荷一样，枯死的。”

    对方看了他一，又转眸望向桌案上的枯荷，从容不迫地：“我没有不让你门。”

    “可是你——”江远寒顿了一顿，发现这句话居然是真的，禅师还真没有什么锁链之类的东西，就算是有结界，但这结界的边缘也并未标清。只不过这几天他实在没有门的机会，阿弥陀佛，即是空，即是空。

    “可是因为你，我都没有怎么好好穿衣服。”他随机应变地改。

    李云生看着他，目光从脸庞移，到脖颈之间细碎如玫瑰的痕迹，他伸手碰了碰小狐狸的脖颈肌肤：“……是不怎么好好穿。”

    他慢条斯理地把江远寒的领扣给系上，指腹略带一丝凉意。

    他的手被江远寒一把扣住。

    “我的意思是叫你克制，克制你懂不懂？”

    “我克制得还不够久么。”

    “这不一样。李云生，你知不知什么叫细啊？你这样会让我受不了的……”

    “细……？”

    对方的眸漆黑一片，语调却缠绵似泉，字句柔韧地一响起，似乎带了另一不能细究的暧昧氛围。

    江远寒好巧不巧地瞬间听懂，他的脸上发，从耳一路泛红，恼羞成怒地咬了他一，：“……你这个不正经的和尚！”

    “我已舍戒还俗。”

    李云生的让对方咬血来，血珠一地渗透，带着血气。他都不眨地低吻过去，将怀里的小狐狸也染成同样的气息。

    江远寒曾经的脾气可没有现在这么好，他被欺负得手，不打算再这样放任对方，寸土不让地扣住对方的肩膀，翻压了回去。

    枕被碰掉了。这床才休息了那么一会儿，就又要辛苦工作。

    烛光细细地颤，晃动的光影在墙上投画面。

    江远寒跨坐在他上，汇集气的手指钳制住对方的肩，另一手化血的短刃，锋芒敛，雪亮的刃锋以侧面抵住了禅师的结。

    “我之前都是让着你的。”他眯了眯，手中的短刃半是挑逗半是戏地贴在对方的骨间敲了敲，像是一危险又的暗示，“就算能遇到个人，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真的，不骗你。”

    李云生目光微动，沉沉地盯着他，全然没有觉到对方的一丝杀意，也就肆无忌惮、没被这危险的姿势威胁住。

    “真的？”

    “真的。”江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