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烦蒋息，没到店里来碍，甚至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有。

    “你的小结男友。”

    蒋息看着他坐车离开，唏嘘是一定的，怅然也是一定的，他又了支烟，看着那车在十字路转了弯。

    这人究竟有哪里引自己？

    蒋息躺倒在地板上，搂着尾说：“我不知。”

    他对裴崇远有一天然的滤镜, 所以在那段里，自己成了一个附属, 一个俯首称臣的仰慕者。

    “小文你还记得吧？”

    秦颂哼哼，嘀嘀咕咕地说：“也不知这店是咱们俩谁的！”

    分开之后，蒋息离那状态, 一一学会了不再看裴崇远。

    “你肯定不知，”秦颂说，“我是在想，咱们店楼上就有租的房，但贵的，我琢磨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秦颂说，“他被开除了就不能住宿舍了，孩没啥钱，问我哪里有便宜的地方可以租。”

    而如今，岂止是不看，裴崇远因为一场变故，自己摔了来。

    “你想怎么安排就是了，”尾吃完了，凑过来在蒋息怀里撒，他一边摸着尾的，一边说，“别给我赔了就行，赔钱了你就自己补上，别的都好说。”

    时间和事件，通力合作, 彻底打破了蒋息跟裴崇远原本的状态。

    “……不用了，我听着呢。”蒋息坐在地上看着尾吃饭，“这才十一月初，你计划得够早啊。”

    “那必须的，去年没搞好，今年我得把面找回来。”秦颂喜折腾，闹，最愿意的就是店各节日的活动，去年搞了个圣诞party，结果最后算账的时候发现几乎白忙了一场。

    “所以就是右耳朵冒去了，”秦颂叹气，“你把右边耳朵堵住，再听我说一遍。”

    蒋息用了三年的时间, 等到自己彻底冷静之后才终于明白, 裴崇远引他, 不仅仅是因为当年这个人有多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更多的是他上那年于蒋息、对一切游刃有余的气质，以及，蒋息从小就缺失的来自“大人”的。

    “哎呀，不是男友，”秦颂笑，“暂时还不是，他最近犯了小错误，被老板给开除了。”

    裴崇远对着蒋息说完那些有的没的后，接连几天都没再现。

    蒋息无奈一笑：“左耳朵。”

    蒋息乐得清静，每天遛狗开店，听着秦颂店里的圣诞计划。

    蒋息笑：“给你封个副店？”

    “说。”

    “你想让他来店里帮忙？”

    “不用了，担不起，”秦颂说，“不过，息哥啊，有个事儿我想跟你研究一。”

    放狠话容易，但很多人说的狠话，听听也就算了，没必要当真。

    “你听没听啊？”秦颂说，“我怎么觉得你左耳朵右耳朵就了呢？”

了裴崇远, 蒋息的人生都被反复折叠，叠成一个袋，里面写了个名字——裴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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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蒋息说话，秦颂又问：“息哥，你用的哪只耳朵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