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一的队友名叫张三，人如其名，路人模样。现在余一一追着莉莉丝了副本，他自然要跟靳丞，以获取副本的第一手消息。

    这话里有嘲讽，但比起先前，她看起来已经平和很多，更多的是坐山观虎斗的轻松与戏谑。

    “怎么样，有个败家徒弟的滋味好吗？”他问。

    K拿起酒瓶就要给他开个瓢，靳丞握住他手腕，痞里痞气地笑着，“赊账归赊账，那是另一码事。你不让我怀疑你，那疫苗研究所的资料你总有吧？”

    靳丞看破不说破，把后勤主闻晓铭叫来，自己了甩手掌柜。这实在是因为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队里原先三个人，多余的数都集中在闻晓铭那儿，让他能放开手脚搞装备研发。他了成品，还能拿去卖，现在他的小金库里有多少钱，那是靳丞都不知的。

    回到E区后，靳丞径自去找K，开第一句话，言简意赅就五个字：“疫苗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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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河见他噙着笑的讽刺模样，识趣地没有开。

    靳丞却不理会他几乎要贴到脸上的心OS，拿起到手的报翻了一，立刻转去见红。

    红靠墙坐着，手臂上还挂着滴，闭着，双肩颓然。脚步声靠近，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她还有呼，看起来就像个失去了生机的尸。

    K笑着倚在墙上，手里还拿着瓶喝了一半的酒，说：“中心区的事我知了，但你不会怀疑我跟这个研究所有关吧？我好心给唐措指条路去查尸毒的事，都没有收费。”

    K：“我赊你大爷！”

    K叫来服务员，好好给靳丞算了算他现在欠的报费。在得知唐措也给他欠了不少的时候，靳丞挑了挑眉，迎上K的戏谑目光。

    “不觉得哦。”

    靳丞耸肩，“你不是说赊账吗？”

    这会儿闻晓铭成功跟K要到了优惠，又定了研究所报的价格，付账时还是一阵痛。他觉得心里很苦，因为唐措看起来也是个很能钱的主，他太难了。一个人小生意养活全队，真的太难了，难到中常泪。

    闻晓铭嫌弃他和莉莉丝，一个只知买买买，一个只知妆，都是会但不会理财的主，所以从不跟他们透底。

    靳丞没有答话，只静静地看着她，把她所有的表变化都收底，似乎在斟酌着什么。红艰难地换了个姿势，动了动因为打滴而变得冰冷又僵的手，继续说：“你没抓到他，对吗？”

    K利地翻了一个白，并悄悄地把价格上浮了十个百分。

    “嘿，你最近赊账是不是赊着赊着把自己赊成大爷了？”

    K：“数呢？钱呢？”

    红终于抬，轻笑：“你都查到了，还来问我？”

    “一般般。”靳丞摇，“谁让是我的呢，除了着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靳丞：“永夜城能人辈，他都能把你当棋，摆我一也很正常。”

    “你不觉得你很可疑吗？”

    “你自己当然不觉得了，没有杀人凶手会承认自己是凶手的。”

    “计宁。”红低低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复又抬眸看向靳丞，“你没把他抓来让我杀，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太多。但有一件事我倒是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指使崇延

    “计宁。”靳丞把资料拍在她面前，“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