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任务还有限定时间，匆忙而短暂，还要担心自己因为太迟会被抹杀。

    但她终于遇到了，在无数次的任务之后，她遇到了一个肯把目光放在她上的人。

    汤于薇看着程知颤抖的，担心的问：“程知？你怎么了？”

    程知没有反应，她的呼有些急促，手放在膝盖上，抓的很，宽松的因为这样的动作留了好几痕迹。

    是自己说错话了？

    “程知，我没有勉……”

    一刻，她被拥了一个温的怀抱。

    程知的心的很快，汤于薇觉得自己像是趴在鼓边，鼓细细密密的，又像是敲在她的心底。

    有人侧过靠在她耳边，松的发过她的脖，泛着微微的。

    “谢谢。”

    她听见程知这么说，话语中带着哽咽，像是要哭。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汤于薇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了程知的腰。

    树林里能听到空旷的鸟鸣，还有林外教学楼读书的声音。

    程知抱了她好久才放开手，汤于薇不明所以的看着程知的脸，对方那双常常笑的眶泛红，整个人似乎还在一个很激动的状态。

    “刚才我说我可能会有以后，”程知往后靠了靠，后背抵在树上，“但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了，会有以后的。”

    汤于薇的手被程知拉着，她能觉到程知的用力。

    “你不走啦？”

    “走不了了，这辈都要绑在你边了。”

    “哇……”

    这辈……汤于薇听的耳朵泛红，她从来没听过程知这么笃定的说过这话，难得的承诺，让她一听到就浑发。

    “我其实不能算这里的人，”程知想了想，不知要怎么把自己的事告诉汤于薇，“怎么说呢……”

    “我也……死过一次？”

    “嗯？嗯嗯嗯？？？”

    鼻音好可啊，程知在心里想，忍不住了对方的脸，可惜小姑娘瘦了太多，没以前了。

    “嗯，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我信。”

    汤于薇想起自己那天在库边跟程知坦白的开语。

    她认真的看着程知，希望对方能看自己特别真诚。

    可惜程知没看，低着玩着她的手。

    “我就是任务，帮人实现愿望，这里来那里去的。”

    不知她有没有听懂……程知有些忐忑。

    “那你也是来帮我实现愿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