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是旁人，你是你！”沈无疾急着。

    洛金玉：“……”

    沈无疾：“……”

    小厮很快来收拾净，又识趣地退了去。

    沈无疾这才又开：“有事儿叫人来。”

    洛金玉忙：“我来收拾就好。”

    洛金玉：“……”

    沈无疾就盼着洛金玉开开心心的，又向来喜他的才华，羡慕别人家能挂他的字，可惜自个儿只有那“八字真言”和一只绿。

    赶巧，沈无疾提早回来了。

    洛金玉：“……”

    沈无疾见无可补救，急忙换了话茬，左右张望：“你刚在写字吗？”

    他有些讶异地看着纸上那别扭的字，翻到一张，仍然是如此，再翻去，竟是一张不如一张。

    这儿除了添，何用之有？！

    咱家在说什么！

    洛金玉的手一僵，愣在那，倒也没去争抢，只是脸又白了起来。

    “会脏你的手和衣裳。”沈无疾。

    这字儿还不如他自己写的，哪里和曾经那洛金玉一手令人称绝的字儿有半分相似？

    沈公公又开始说这样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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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金玉：“……”

    洛金玉一怔，忽然回过神来，便要去拿桌上那些写过了的纸，却被沈无疾抢先一步拿到了手中：“在写什么？”

    沈无疾见洛金玉面不太自然，忙：“咱家的意思是，你的衣裳贵许多，若洗起来，或者扔了，比他们费钱些。”

    如今他抢着拿走洛金玉的字儿，心中：你是用着咱家府里的笔砚纸墨写的字儿，咱家拿了它，也不算明抢！看你好不好意思要回去。

    沈无疾一顿，轻轻咳嗽一声，：“你穿的白衣裳，沾上墨了多难洗。”

    洛金玉也微微皱眉，侧过

    今日是十五元宵佳节，洛金玉思念母亲，提笔所写皆是悼母之辞，然而写得扭扭曲曲，不堪一看，顿时便千愁万绪都涌上心，憋红了眶。

    沈无疾这样想着，喜滋滋地展开一看，笑意顿时凝固。

    “你当咱家没生过病？”沈无疾皱起眉，放这叠纸，伸手去拽洛金玉的胳膊。

    这些日以来，他的手指虽能些日常的事儿，譬如吃饭穿衣，慢一些就能不端倪，可一写字，真相便大白了。

    西风这兔崽呢？！不要他说话的时候他一张破嘴叭叭的生怕别人以为他是个哑，如今要他说话了，死哪儿去了！

    洛金玉：“……”

    “你坐着别动！”沈无疾立刻制止，“你的衣裳别脏了！”

    洛金玉：“多谢公公贴，只是力所能及之事，我想亲力亲为。”

    “咱家不是那个意思……”沈无疾又轻轻地咳嗽一声，“咱家别的没有，就钱银多，你若喜，一日里扔三件都好，只要你兴就好。”

    西风说沈无疾今儿没这么早回来，最快也得到夜里了，他才关着门在屋里试着写会儿字。

    洛金玉笑了笑：“旁人来收拾，也还是要脏的。”

    沈无疾抬看向脸苍白的洛金玉，目光缓缓地落到他藏在袖中的手上，问：“你的手怎么了？”

    洛金玉垂眸：“病了些日，没力气而已。”

    26、第 26 章

起砚台，又去门叫人，“来人，收拾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