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翻了个白：“他是没见过你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

    沈无疾怒：“展清你还要再打？”

    “你且歇了吧，沈公公，”展清凉凉地，“我是不敢打你，也打不过你，可若洛公动手，我看你怎么着！”

    沈无疾忙：“他才不会打人，不会这鲁之事。你也与他相提并论？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展清闻言，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翻来，扭过去，不说话了。

    沈无疾见他服输，顿时如同斗胜的公般得意威风，可转瞬又气馁，眸一转，犹豫着看向门的可怜小太监，许久，促：“怎么的，还要咱家三四请？”

    小太监愣愣地望着他。

    展清翻着白：“沈公公让你传授他，为一个太监，该如何亲近佳人。”

    闻言，沈无疾急忙瞪向展清：“开闭骂咱家！你——”

    “沈公公，小的也是太监，哪儿骂您了？”展清一个有两个大，无奈，“你——罢了，喜福，你快些帮沈公公一亲芳泽，沈公公兴了，有你的富贵荣华。”

    小太监虽也不知事儿如何到了这一步，却也只能顺着两位大监的意思，呐呐：“小的与华钱氏也没什么特别……先帝还在时，华得，钱氏也受主疼……小的那时刚，为人愚笨，错了事被罚，正巧遇上了钱氏给主办差，帮小的说了几句话。后来得知，小的与她老家离得近，就隔着一条河，也算是老乡，便逐渐有了些话说……再后来，就……就生了意……”

    沈无疾耐着听完，哼：“说了和没说似的，要你何用。”

    小太监：“……”

    展清：“便是让你说说，你平日里怎么和她有话说，怎么说话的。”

    “就……就这样说话。”小太监茫然，又有些羞涩，“其实，小的不善言辞，多是钱氏在说，小的在一旁听着。”

    沈无疾酸溜溜：“如此说来，还是咱家失敬了。不过咱家倒也真没看你哪儿伟岸丈夫了，让女人往你上倒贴，就你这鹌鹑样儿……再看看咱家！”

    沈无疾如孔雀开屏般，言语间皆是自得，更作势整了整衣袖，扬着，傲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