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力，因此蛰伏隐藏，以待时机。可我此时有能力那件事，只是了之后，或许会有不利于自己的结果罢了。

    再如你所说，我早早断送前程，就不能将来为百姓更多的事。那么我且请问你，这件事我不，未来我有新的前程，我就能了吗？”

    沈无疾正开，洛金玉忽然一笑，却笑得有些轻蔑，并非轻蔑沈无疾，而是轻蔑这等欺骗了世人无数的歪理。

    “你不必回答，答案我知，是‘不’。将来我了礼侍郎，仍然还有许多所谓‘前程’，于是我还是不能得罪人的事。待我了尚书，依然如此。了阁，还有阁老。未来我成了阁老，上还有王爷，有皇上。我是不能往上升了，却必然又会有人告诉我，我若得罪人，便会往降，甚至不得善终。因此，我仍要夹尾官。”

    洛金玉的笑意越来越，语气中的不屑之意也越发厚。

    “一件事，此刻不，总说日后再，可明日复明日，明年复明年，究竟何时才叫‘适合’？不如索坦白了直说，就是不想，也不敢罢了，何必寻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只会越发显得可笑。”

    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字字句句敲打在沈无疾的心上。

    “我曾因母亲之死而心绪紊，也曾怯懦，想过退却，那时是你和我说，太学院贪贿，人人知而该报，揭它，不需要任何其他缘由。如今，喻阁老父二人纵养孤院敛财，与那件事没有差别，人人知而该，何需顾及所谓人恩惠？我受朝廷俸禄，禀正之心，明公义之理，立天地之间，又何惧人言？”

    作者有话要说：分享一个我最近学到的新冲浪知识：杀人诛心，虾仁猪心。

    230、第 230 章

    沈无疾沉默一阵, 忽然声赞：“说得好！”

    他也跟着起, 握住洛金玉的手腕, 满里都是慕，想要说些什么, 可想说的话太多，一时反而说不来。

    许久, 他：“时候不早了, 你先去请咱家亲爹吃饭, 咱家还有些事，稍后就过去。”

    “……”虽不知他怎么忽然如此转折, 洛金玉, “我等你一起。”

    若是平日里, 沈无疾自然乐于与他黏在一块儿，此刻却说：“不必，你先去吧。”

    洛金玉见他反常, 心知他是故意支开自己，便也不多问, ，就去了。

    沈无疾笑看着洛金玉了院，满面的温柔渐渐收敛不见，他曲起指，横在嘴边，几急促的声响。

    立刻便有一人影从墙外纵掠来，跪在他面前, 低恭敬：“沈公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