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腕解开的袖微微摇晃，如白锦鲤的鱼尾般游弋，漾开一阵带着温的木质香的气味。

    “好听，”褚玉把枕在宋晋琛臂上，摇晃脑，洋洋地傻笑：“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你醒了？”宋晋琛低吻他的额，啧了一声，“又打算闹我一晚上是吧？”

    褚玉噗嗤了一声，咯咯直笑，其实不太清醒。抬慢慢往宋晋琛上跨，两手扣在宋晋琛颈后，拉来接吻。

    休闲室的灯只开了一盏，宋晋琛就着这光，慢条斯理地脱褚玉的衣服。衣和发产生静电，褚玉着一而茂盛的黑发，肩光洁的肤被光烘透明的绒。宋晋琛握住他的肩，平直而薄的肩，很容易摸骨的廓，贴上去吻，叼着他的。

    褚玉仰起脖，肌线条在锁骨中心绷成一个三角，宋晋琛的在三角的尖凹里打转，让他发，忍不住吞咽，咽不及了，松开嘴轻轻。

    “冷不冷？”宋晋琛抬手在褚玉微微发凉的背上挲了几，整个手掌覆盖住发凉的肩角略微用力的握住，“回卧室吧，这儿也没。”

    褚玉嫌他磨磨唧唧煞风，一扭肩膀挣脱来，手臂往琴键上重重一撑，几个音咋起，褚玉坐在琴键上，脱了往他前甩，一抹发，把分开。

    “等你磨叽完，都要等了。”

    宋晋琛原以为他还是昏沉的，一个伺候岔了，醉鬼踢人可没轻重，细细柔柔地哄着他，这么一来也笑自己没胆，将面前两条细掰得开，直捣心嗅。

    “哈啊——”褚玉一只脚踩在他肩上，右手抓住他卷发，“对……用我……”

    宋晋琛捧着褚玉的大，像掰开一只被酒熏得张了壳的，着中心最的那咸咸的。他贴得极，鼻尖都陷被咬得艳的里，打着圈褚玉附近残存的那些。

    占有是一个多么自私又多么令人心澎湃的词。他破坏他，也保卫他，势地侵他，又被他一步一步诱囚在其中。宋晋琛把那些顺着淌嘴里的黏的咽去，顺着褚玉乎乎嘟嘟阜——那个可的上去，到小腹，在肚脐旁重重地了一，虔诚地抬起脸。

    在肚脐的一侧，烙着一个小小的暗纹。太小了，仅有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远观着会让人误以为是一枚脐钉，凑近观察才能分辨那是一个耳朵图案的纹。

    宋晋琛很清楚，这是褚玉为了纪念他们那个在腹中就早夭的孩。思及此，他心中有些难言的。之所以是难言，并不是全因为惋惜那个胚胎，他并不是一个对亲缘关系有执念的人，更多的，是愧疚于那段让褚玉孤苦无依的时光。

    他难以原谅自己成为了一个没有担负起责任，让人独自面对了伤痛的男人，而他还满以为给对方有保障的质生活就已经是自己给对方最周全的了。那些他自以为的周全，对褚玉来说，必定是很疼痛的羞辱吧。

    “你嘛呢？”褚玉有不解地抬起手摸摸埋自己小腹间的男人的脑袋，他的调又哑又，完全还是青涩，又已经过了母亲。

    宋晋琛直起捧住他的脸接吻，开牙钻去，让他叼着绵绵地。另一手握着涨的，模拟着前的动作，抵肚脐中心划着圈。褚玉原本就平坦的腹因为呼气而凹去，他几乎是意识地向后躲，那到脏的觉让他不安，就像他喜趴着睡好把肚藏起来，把最脆弱柔的地方暴来任由玩，哪怕褚玉非常信任前的这个男人，依然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