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的老小孩儿啊。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请我吃宵夜，你什么居心啊？是不是想让我胖？”

    覃小津拖了把椅在旁边坐。

    “不行，这一周要稿。”白荷继续打字。

    覃霄饿虎扑般扑向路边一家烧烤摊。

    ……

    覃浪：“……”不知刚刚是谁的。

    白荷扭，皱眉看他：“你嘛？”

    “白小，我错了我错了。”

    “我怎么了？”覃浪不解。

    覃浪搀扶着她，她醉意朦胧地抓着覃浪的手，一边跌跌撞撞一边指着覃浪醉笑。

    “大侄，我要好好宰你一顿，”覃霄对着烧烤摊车上的材猛吞，“老板，给我来个大鱿鱼、全翅、桂鱼、玉米……”

    “大侄，你怎么可以这样？”覃霄嘴里满，还是不停叨叨。

    覃霄吃到忘我，突然意识到对面还坐着一个人，她不好意思嘿嘿一笑，递过一烤玉米给覃浪，说：“大侄，你也吃哪。”

    ……

    烧烤的香气在夜里肆无忌惮飘散。

    “陪我躺着就可以了，白小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不正经呢？”覃小津跟着白荷朝大床走去，小嘴叨叨，得了便宜还卖乖。

    覃小津双手托腮，噘嘴：“我不，你不睡我就不睡。”

    半个小时后，小桌旁，覃浪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女孩，里是满满的溺和笑意。

    “因为，你，回来了啊。”

    覃浪背起睡着的覃霄在那歌声里慢慢走着——

    覃浪摇。

    “请我吃宵夜就吃宵夜好了，为什么要请我吃烧烤呢？是不是想让我痘？”

    车停在路边，覃浪和覃霄从车上来。

    “幼稚，那你不要睡好了。”白荷不理会覃小津，兀自敲键盘。

    小时候，每一次，从云城探亲完回江南，覃霄都缠着他哭，一定要他这样背着她送她上车。

    诸如此类不可理喻的抱怨一直持续到烧烤摊收摊。

    她无奈关了电脑，“好了好了，陪你睡陪你睡嘛。”

    ……

    夜里，微微的风，微微的灯光，微微的月。

    每一次，他去江南探亲完回云城，覃霄都追着他们的车

    覃浪无奈说：“我都说了，你酒量不好，别喝酒，看看，才喝两瓶啤酒就了。”

    覃霄惊讶：“你不吃啊？你不吃这么多嘛？”

    “你了，是不是？又跟我耍贱。”

不见？你看你，写剧本都写到现幻听了，赶去睡觉。”

    远，不知哪里传来电声里的音乐唱着让人心事朦胧的歌曲。

    果然，就被白荷揪了耳朵。

    覃霄重重拍了覃浪肩一，说：“你以为我想喝酒啊？还不是因为兴？”

    覃霄站定在他面前，笑说完，就倒在他肩，睡过去了。

    覃霄喝了两瓶啤酒，起时步履就已经踉跄了。

    覃浪不解，今天也没发生什么值得庆贺的喜事啊，有什么好兴的？

    看着活蹦菜的女孩，覃浪角不自觉一抹笑容。

    白荷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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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觉得旁边的人没声音了，终归是挂心，她扭看他，覃小津就那么坐着，可怜兮兮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