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不悦地说，“我什么时候敢嫌弃你了？什么时候找过别人？”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贫了一路，晏嘴角的笑意还没收起，就听见前方“咿呀”一声门响，一位佝偻的老太太拎着一大袋垃圾，骂骂咧咧地从自家“小院”里来了。

    晏脚步猛然一顿，俞树锐地发觉他牵着自己的手了。

    “怎么了？”

    “没事儿。”晏轻轻呼一气，死死盯着那位老太太，轻声说，“就在前面了。”

    俞树以为他是“近乡怯”，即将到“故居”所以心绪不宁，并没有多想。前的老太太背对他们走了几步，将垃圾用力朝远一甩，“远程”扔完垃圾，又转过步履蹒跚地往回走。

    看见衣着打扮和老楼群格格不的晏和俞树，老太太吃了一惊，嘴里七八糟的骂声都停了，眯着浑浊的双瞅了他们一会儿，肩而过时笑着冲他们说了句什么。

    音太重，俞树没听清老太太说的是什么，他偏瞥了一，老太太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慈眉善目得近乎……谄媚？

    俞树皱皱眉，将这个古怪的念从脑里驱除，正要礼貌地回以老人家一个冷漠，晏的脚步却忽然加快了，不由分说地将他从老太太面前拽走。

    “就是这儿了。”晏停在一栋破败的矮楼前——这片建筑群楼层普遍不，充斥着的“上世纪风”，“我以前住二楼，现在有别人住了，咱们不上去了吧？”

    话音刚落，二楼的走廊上突然探两个脑袋，是俩儿扎着尾辫的小姑娘。

    俞树看了她们一，低声说：“我想看看。”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好奇心这么重？”晏有些好笑，“算了，都到这儿了，看就看吧。”

    楼暗而狭窄，两人一前一后地上楼，那俩儿小姑娘跑到楼尽，始终好奇地盯着他俩儿。晏先一步走上二楼，听其中一个小姑娘大着胆问：“哥哥，你们是来找人的吗？这一片的人我们都认识。”

    “不是。”晏对小女孩儿微微一笑，“我们来旅游。”

    小姑娘十分惊奇，估计是觉得这俩儿大哥哥的脑坏掉了，居然特地钱来这破地方玩儿。

    大概是见晏好说话，另一个小姑娘也细声细气地开了：“哥哥，你们是侣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