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恨自己没八条胳膊来。

    贺栖洲一面笑着，一面继续给他剥：“甜不甜？”

    “唔唔！”辞年嘴里的还没咽，生怕一开，那酸甜的全淌来，他闭着嘴，用力了。

    贺栖洲：“这袋好了，咱们就在院里去，就在这竹底，让它顺着竹往上爬，等到果熟了，又有吃了。”

    辞年慌忙咽，应着：“好！我还要……”

    没等他那“”字说完，便听得传来一阵声响，辞年刚一抬，只见院上空一阵翅膀拍打声，一个白圆的东西挡住了视野的一半，辞年脑袋一重，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落了来，分量还不轻！压得他狠狠了个，差趴到桌上去。

    在座的几位也吃了一惊，纷纷抬看，才发觉这圆溜溜的不是别的，是常年往返将军府与贺宅，惯会蹭吃蹭喝的那只鸽。果不其然，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这只鸽越发圆了，它拍打着翅膀，骄傲地咕咕了两声。

    趁辞年把鸽抓了红烧之前，贺栖洲疾手快，一把将它从辞年抱了来。辞年赶忙理了理自己的发，瞪圆了睛，看着这敢在太岁上动土的小家伙，咬了半天牙，最终也只是恶狠狠地“呜”了一声。

    随后，便继续梳理丝线，忙自己的香去了。

    小鸽的脚踝上系了信筒。贺栖洲垂一看，便大概猜到了这信件的容。

    他曾托秦歌帮忙，调查围场蛇患一事。

    毕竟这朝野上，贺栖洲没什么熟悉的人，唯独秦歌知知底，也算是个可以信赖之人。秦歌那日听了他的想法，二话没说，收拾了东西便派人调查。围场极大，祸患平定后，大大小小的蛇尸铺了满地。秦歌主动请缨，带了人前去清理，顺带看看有没有可疑之。

    比起那个躲在钦天监里推星算卦的贺大人，秦将军这个名显然行事方便得多。

    一月有余，秦歌与手尽心尽力，将残余的毒蛇清理了，也清洗了沾满血污的草场，周边的牧草仓库和兵库，还有值守官兵居住的通铺，甚至是依傍的那座山，他们都认认真真调查了一遍。

    一无所获。

    除了那匪夷所思的纸扎枯骨，什么都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