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好学生，又或是因为一贯微笑让她的话显得像个玩笑。就算她是认真的，陆景年也没什么被胁迫被侵犯的实，只觉得这孩应该让家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但小姑娘很快证明了自己所言非虚，攥着他的命门，冲他亮稚但初现锋锐的爪牙。

    午休醒来发觉自己的手脚被捆牢在办公椅上，陆景年很快意识到一件更为稽的事，那就是比起自安危，他还是更担心这姑娘的心理问题。

    夏倪一板一地跟他解释自己没有任何心理问题，也不是什么在学习压和家迫向变态的可怜学生，她家满，生活顺利，同窗和睦，所有一切只是于私人小癖好。她喜血，喜制造疼痛，喜饭菜中蜇疼尖的胡椒和八月肆的台风，喜饱和大胆的撞与响乐中激烈的变奏，陆景年的现让模模糊糊的隐癖陡然现，诱导她心底的盆栽芽生，尖芽置换血，直到将整个心腔都搔得的。这姑娘真懂怎么说服别人，她的表白烈如——如果这也算表白的话，站在胁迫者的位置上，却熟练地示撒，一个呼间就完成了糖与鞭的转换。于是最后，陆景年说：

    “好”。

    小姑娘心满意足地微笑，从袋里摸裁纸刀，一节节推开。

    第一次。她执刀的姿势明显不熟练，多日常帮老师裁裁试卷，在他犹疑地轻，像幼狼面对大型猎不知从何。陆景年无奈地轻叹，恍恍惚惚就想起曾经读过的一条母羊喂养小狼崽的新闻，不知是羊圈的生活太安逸让母羊认不天敌，还是动在幼年期也是如此气细，总之就一厢愿地照顾起人家来了。他一抬，看见刀片仍旧忸忸怩怩的没有落，最终声指导：“拇指和中指刀片，用指扶住，手腕抬起来用力，小心不要切到手。”

    小姑娘惊讶地忽闪睫，他抬起，细框镜略有些，被捆住的双手没法去扶，镜片反光遮住了瞳孔，严格的老师与温驯的受者在眉间焊得浑然天成。他说：“你是首席，不能耽误训练。”

    “嗯……好！”小姑娘的愣怔只持续了很短一瞬，用力，手循着他的指导动作，薄薄刀片肌理，白皙的膛上终于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