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午想找你吃饭的，没想到你一直在考试。”

    云泥“啊”了声，手指无意识扣着桌角，“快期末了，最近考试比较多。”

    “没事。”听筒里又沉默了几秒，他声音低低的：“昨天……你给我发的消息我看见了。”

    “我知。”

    “……”

    他又笑。

    云泥不知他总是在笑什么，正好老板过来送烤串，和方淼对了数目，李清潭听见声音，问：“你在外面？”

    她说是。

    李清潭又问她要地址，说要过来。

    云泥捂着听筒问了方淼的意见，她大咧咧的，一副来者是客的模样，“可以啊，让他们来吧。”

    “那你来吧。”

    ……

    今晚是圣诞，蒋予觉得不能这么把时间荒废了，非拉着李清潭来吃饭，在店里遇到其他班的朋友，一块拼了桌。

    本来吃得好好的，他非要走，还死拽着他一起。

    “嘛啊？这不是吃的好的吗？”蒋予丢掉没来得及撒手的一筷，看他那归心似箭的模样，心里猜了个百八十：“学找你？”

    李清潭笑着“啊”了声。

    蒋予甩开他的胳膊，“你去找学，我跟着去嘛，我傻吗，上赶着去吃狗粮。”

    “你不是吗？”

    “……”

    蒋予骂骂咧咧跟着李清潭去了烧烤摊，尖看见坐在云泥对面的女生，“那也是学？”

    “是啊。”

    “还算你有良心，没让我一个人。”

    李清潭推着蒋予过去，方淼踢了云泥的脚，“小学弟来了。”

    她放杯抬，他们俩已经走到跟前，蒋予举起爪动了两，“学们好。”

    方淼笑着应了声，看起来很受用。

    李清潭坐在云泥对面的位置，他脸上的伤在这样闹的环境还扎的，好几个人从旁边路过都盯着他看。

    云泥注意到他可能是有不耐烦了，嘴也不知在嘟囔着什么，眉皱起，有讲不来的可。

    她刚要笑，李清潭像是注意到什么，抬看了个正着，挑着眉问：“笑什么？”

    “没什么。”云泥脸一，撇开视线不再盯着他看。

    四个人也没吃多少东西，中途云泥借去洗手间顺便去结账，老板拿起账单看了：“你们这桌付过了，那个脸上有伤的小帅哥结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