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不了，本来不疼，但好疼啊，怎么这么疼……”

    他嘴颤抖，泪在眶里打转，渍被微光扫过，倏忽便消失了。

    他慢腾腾挪着步，瘦削形像飘忽的暗影，掩晦暗寂静的山：“我收拾东西，你……先走吧。”

    （2）

    祁林说的，不过短短一句话，轻飘飘的词句落地时却像把锤，将邱池钉在原地，半步也挪动不得。

    后者伸的手定在半空，五指离，只攥住一把空气。

    他想说些什么，但嘴如同被熔浆泡，被绑上铁块，沉甸甸坠火山。

    他盯着邃漆黑的，脑中冒无数画面，但他吐不了，他说不那些可怕的梦，也不敢讲那些隐秘的幻想，他无数次同一个梦境，梦中的房间满是锁链，祁林的双手被他绑起，吊在床，动弹不得。

    祁林腰有个垫，两被大大分开，间红的小嘴来回收缩，饱汪汪凝着。随着邱池前后，次次都一截，再猛回去。

    祁林发低声的呜咽，似痛苦又似愉，他间的被拍打得厉害，狼藉，似雨后泥泞的草地，快到时邱池探过，牢牢住祁林肩膀，刚要用力，就听“咯啦”两声，祁林痛苦尖叫泪如雨，两条手臂被卸开，骨凸硕大的结，血像小溪涌来。

    邱池猛然从梦中惊醒，把这些画面全驱赶，但次睡着时，他还会在梦里，轻易把祁林得满是伤，鲜血淋漓。有时是胳膊，有时是，有时是的其它位，只要稍微升起冲动，祁林的某个关节就会凹陷，脉浮肌表，青紫肤渐渐消，与母亲的肤重叠。邱山林的声音从背后升起，既喟叹又欣，夸奖他得漂亮，果然没有将父亲忘却。

    邱池知，自己心的渴望有多么烈，但他也同样知，祁林有多么厌恶被束缚。

    如果没法折中，如果没法控制，就脆割舍掉吧。

    像把拖后的海外资产割舍掉那样，将无法控制的东西甩开，余那些看得见摸得着，风险可控，不会从手掌漏，也不会逃脱的东西。

    祁林为什么没法换位思考，也用理智解决问题？

    邱池自认解释的已足够到位，该说的没藏着掖着，利弊也分析清楚，足称得上坦诚相待。

    祁林虽然嚣张惯了，但本不坏，他从小生活在K J，被K J全方位保护，家境好没吃过什么大苦，一路顺风顺惯了，这会栽了跟受不了，哭哭啼啼闹起来，想将绊倒他的石踢开，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