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整个人被得东倒西歪，除了护住肚其余什么都忘了，两条跪在床上的哆嗦得停不来，膝盖又疼又酸，胃里都得直钻。

    “不行了……我不行了……”

    疯到不知凌晨几，外面漆黑的天忽然亮了些许。

    陆行舟转一看，瞳底眸光微闪。

    “刚才还不行了，这会儿又得受不了？”

    初雪是很难得的，尤其是跟的人在一起。

    “你的趴着比躺着的时候大，”他闷笑，“地心引力。”

人亡本不想停。他浑有用不完的力气，腰腹肌绷得极，一刻不停地往前耸，在柔的里肆意鞭挞。

    陆行舟对准他一阵狠之后缓了一缓，掰开他一看，只见两片被得红外翻，淋淋地直往外吐。

    疲力尽时楚然几乎怀疑他是吃药了，否则实在不应该亢奋成这样。

    他像雄兽保护雌兽一样把人护在，抬起楚然的朝向窗外。

    “不疼吧？”他低低地哄。

    一个姿势跪久了不舒服，他就把人翻过来，把全是掐痕的扛到肩上面对面。到后面楚然抖得本抬不起来，面的两片合都合不拢，两只手拼命锤打他，怎么跟他闹他也不停。

    但他中场休息时间却比时间还短，两分钟不到，连都没来就又开始在楚然上挥汗如雨。

    “楚楚，”陆行舟的还在楚然，凑在他耳边低声，“今年的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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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阜只是被这么一，楚然咙里就发细碎，撅着，往后挨蹭等着被。

    后的又凶猛地送起来，刃在里前后狠狠。楚然的腔收缩，本能提防外侵。

    楚然勉睁开粘滞的，漆黑的瞳孔中映纷纷扬扬的雪，不大，洁白的雪粒随风轻轻飘着，像天上有人在温柔地。

    久违的快跟温存得他泪直，脸颊上漉漉一片，前也不剩什么的地方。

    楚然脑混沌地雌伏在他，暂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恍惚里他在想地心引力是什么力，跟陆行舟他的力比，哪个力大。

    不过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里那个毕竟是亲生的，陆行舟的过程很生猛，敲门的动作却很绅士，每次冲到就是一个急刹，要是时间允许没准儿还能用在门外唱个摇篮曲。

    楚然累得连抬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敷衍地应了一声。

    “了。”

    “楚楚，”他轻晃楚然的肩，迫疲惫的楚然睁开睛，“快看，雪了。”

    没多久陆行舟就了一次，比以前稠数倍的疯狂地往甬里，足足了近两分钟才停。

    楚然迷迷糊糊地岔着，肚里那个估计已经船。

    楚然咬着又摇，咙里呜呜嗯嗯地没个声调。

    一边调戏他陆行舟一边把人拖到，两只手从面往上兜住自然垂的房，柔温的比躺着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结实的钢骨大床剧烈地晃动不止，床吱呀地撞向墙面，空气里味汗味跟的味混在一起，腥膻冲鼻的同时也勾人发。

    气氛脉脉温，陆行舟玩着他的发，半晌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