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很好，她还说以后让我跟着她，她会保我什么富贵，还让我过好日。”

    屋里香烛烈，案台上供奉着一尊小小的佛像。桌上还有抄写的经书。香火袅袅的室，连一个冰盆都没有。闷闷之中充斥着香灰，呛得人烦躁又难受。

    不多时的功夫，裴济和裴元惜都是一的汗。

    李姨娘略显腊黄的脸沉郁冷，在听到裴元惜说的话后呼急促几分，“你二真的这么说？”

    “是啊。”

    “她何时说的？”李姨娘中闪过一抹怪异，像是暗藏怨恨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狂喜。“三姑娘，你仔细和姨娘说说。”

    “就今天说的。她让我给她摘，说要我听她的话。只要我听她的话，她就能让我过上好日。”

    李姨娘里念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伏着对着供奉的佛像磕。她神虔诚又肃穆，拜了又拜。

    望着慈悲的神佛，她拼命压抑着心的颤抖。

    自己等了这么久的愿望，难真的要实现了吗？

    ☆、玩火

    她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诵什么经祈什么福。

    末了，她拉着裴元惜的手，面上尽是慈，“三姑娘，这可是件好事。你以后要听二姑娘的话，她让你什么你就什么。你要像姨娘曾经侍候夫人一样敬着她忠心于她，知吗？”

    裴济皱起眉，觉她这话不妥。

    裴元惜歪着，一脸不解，“我又不是姨娘，我为什么要侍候二？”

    “傻孩，姨娘是为你好，以后你自会明白。二姑娘不会害你，她愿意带着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要知恩。”

    “姨娘，你抓痛我了！”裴元惜一把推开她，气呼呼，“我才不要当妾！”

    她被推得一个不稳，歪倒在蒲团之上。双手死死抠着蒲团的边，恨不得放声大笑起来。真好啊，她千般隐忍万般谋算，终于等到这一天。

    菩萨保佑。

    “三姑娘，你是不是嫌弃姨娘，你是不是嫌弃托生在姨娘的肚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要认命！”

    裴济心怪不得妹妹这些年过得不好，原来是摊上这么个姨娘。李姨娘忠心不假，恪守本分也不假。看上去她事事为妹妹打算，可是她的那些事真是为妹妹好吗？

    他很怀疑。

    裴元惜小声不满，“哥哥，我不要当妾。爹说了，我以后就留在侯府。”

    她声音小，但屋就这么大，她离得也不远，李姨娘能清清楚楚听到她说的每个字。激动到无以言表的心，如同瞬间登云霄又急骤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