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是嫡女又如何，可惜活不。

    “你…你胡说什么！”月大惊，意识看向自家姑娘，见裴元惜一脸平静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中阵阵寒光，“我为什么要帮你？”

    “二姑娘，咱们走吧。同这个疯婆说什么，她这是自作自受。”

    裴元惜微微一笑，“无妨的，反正也是最后一面，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不怪她，也不怪元君，只怪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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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姨娘诡异的表渐渐生变化，呼重了一些。可惜她哑了，要不然此时应该会喊声来。什么叫最后一面？

    李姨娘看着她，焦急的神又变成诡异的模样，那瘦的脸上一违和的表，定定地打量着她，然后一笔一画地在被褥上书写四个字。

    李姨娘也在看裴元惜，没能从对方的表看惊慌失措她很惊讶。以为自己没写明白，又写了好几遍。

    裴元惜面讥讽，“不用再写了，我认识这几个字。姨娘是想和我谈条件，以此要挟我放你府？”

    前的少女貌贵气，那通的气派和尊贵原本都应该是元君的。她真的很后悔，当初应该再绝一些。

    裴元惜看她的目光渐渐带一丝怜悯，“你这一生其实真可怜，你被他人诱导以为自己是侯府的骨，大半辈活在嫉恨当中。你以为自己给了亲生女儿一个尊贵的份，却不想事败之后她连庶女都不如。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死都不敢死在这个院里。你回想一自己的人生，你到底得到了什么？”

    “事到如今姨娘仍无悔改之意，如此也好。姨娘时日无多，便好好陪在元君的边多享享母女天之乐。”

    惊骇过后，她又期盼起来。她不得裴元惜一怒之杀了她，这样她的元君就不用背负残害生母的名声。

    曾太妃三个字像咒一样成功让李姨娘脸大变，她盯着裴元惜的睛，想看对方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一个残害生母的罪名。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一心只为自己的女儿，真是慈母之心。”

    月很着急，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认错。她无比希望认错了，可一看李姨娘的神她很是不安。

    李姨娘正是此意，她可以死。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她怎么样都无所谓，她这一生都是为了元君，元君恨她打她都能忍受。尽她的心早已凉透了，但她更怕自己死在亲生女儿的手上，成为元君一生的污。

    为什么一个傻还能好？为什么一个傻会记住那么多的东西？如果在这个傻还傻的时候意外亡，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会如自己所愿？

    你活不。

    李姨娘见她懂了自己的意思，挣扎着要爬起来。

    裴元惜冷冷笑：“姨娘别费心机了。你不过是个小角，便是知一些事又如何。你可知劳妈妈是怎么死的，还有里的曾太妃，她也死了。”

    这一切怪谁！

    那几个婆不识字，不知她笔画的是什么。月以前也不识字，不过最近跟着学了一些。复杂的字不认识，这几个字月还是能辨别来的。

    李姨娘瞪大，中尽是恨光。她手指慌地笔划着，表狰狞又可怕。

    她得到了什么？李姨娘在心里问自己。不仅她自己到来一无所有，她的女儿元君连庶女的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