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饶只得作罢，躺回床中手搭上额，闭起。

    女人死死攀着他的手，呜呜咽咽地哭，季饶气，问她：“你是不是被他们迫，行摘除了？”

    摘除的第三天，季饶已经能床，颈后依旧隐隐作痛，但不再需要止痛针，吃药就能缓解。

    被季饶的目光盯着，护士沉默一阵，低声问他：“那你呢，你是自愿的吗？”

    护士的目光动了动，嚅嗫：“认识，……我其实是你的粉丝，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你。”

    季饶在走廊坐等报告，没几分钟看到护士被人叫去拿东西，洗手间外没了人，立刻起过去。

    季饶几次看她，但被人盯着，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洗手间就在走廊前些，护士把人送过去，在外等。

    护士自嘲：“谁不是走投无路，要是有的选，我也不愿意在这里工作，在这个地方我没有一天能睡得安稳。”

    中途季饶检查完一个项目，来时听到女人小声跟人说：“我要去上洗手间，我自己去，你们不要跟着。”

    越是痛苦，他越是心疼叶怀宁，现在虽然难熬，至少他满怀希望，不像那时的叶怀宁，是独自一人在黑暗和绝望中挣扎沉浮。

    女人大睁着的睛里不断泪，对上季饶定的目光，绷的逐渐，季饶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再次说：“你相信我，

    对方没吭声，低了收拾东西，季饶继续追问：“我这两天观察来，发现这里应该有不少人都不是自愿来这个的，至少我刚来那天碰到的那个想跑的女人肯定不是，你在这里工作，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季饶脸乍变，大步去将人拉。

识我？”

    敲Omega洗手间的门没反应，他直接推门去。

    他不后悔个，从一开始他来这里就定了决心，不只是为了拿证据，是他想要这么。

    止痛药效已经起来，熬过今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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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没办法，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选择这条路。”季饶坦然说。

    季饶还想问，护士好似忽然生了警觉，提醒了他一句好好休息，赶收起东西离开。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选择来这个地方工作？”

    女人坐在椅里被人推着过来，同样来检查，她神麻木一动不动，没再试图反抗，让什么就什么。

    “你放开我！放开！让我死！让我死了吧！”

    季饶不动声地打量她，护士神闪躲，回避他的视线。

    他又被人带去了一次检查，也再次见到了那个被摘的女人。

    女人拼命挣扎哭喊，季饶捂住她的嘴，厉声说：“你冷静些，别喊，别把他们引来，你这样去就什么都没了，他们不会你死活的！”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把你来这里的原因告诉我，我跟你保证，只要你说来，一定能让他们还你一个公。”

    女人没隔间，正推开洗手间窗，试图攀爬上去，这里是七楼，去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