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手开视频，看几分钟暂停一次，当看到季饶躺上手术台，语气平淡地说要保持清醒害怕醒不来，叶怀宁只觉脑里像有什么东西嗡一声，彻底炸开。

    他看不到季饶脸上的表，只能以季饶的视角看那些不时掠过前的冰冷械、看医生护士一边手术一边挑货一般评价他的好坏。曾经他也躺在那里，经历相同的噩梦，他原以为永远不会有人和他同受。

    季饶疯了，这个人疯了。

    叶怀宁浑浑噩噩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些掠过的画面，心脏不断缩，咙里尝到血腥的气息。

    他不需要季饶用这样的方式补偿他，本不需要。

    助理的声音拉回了叶怀宁的神思：“听说叶氏那边已经了，有网友连他们公司官网都攻击了，叶怀安还在医院里，估计现在也焦额了，不过我们同样受影响不小，盛星官博面的评论已经被攻占了，叶总，只怕明天市开盘，盛星和叶氏的票一样要崩盘。”

    同样是叶家人，群激奋的大众怎可能放过叶怀宁，叶怀宁勉找回声音：“网上现在风向怎么样？”

    “矛大分指向叶怀安，叶氏的公关那边刚开始还试图删视频压舆论，但压不住，有别人动手了，故意要把这事闹大。”

    手机里不断有新消息来。

    叶怀宁认识的警方朋友发来信息，他们昨夜连夜成立了专案组，从季饶那里拿到了机构据的定位地址，在微博视频发前，已经突击行了搜查。

    况不能告诉他，但应该是上有人提前通了气，这事不只一方势力介。

    电话那的助理继续说：“不过我刚看网上已经有人扒，向警方提资料的是叶总你，应该是季饶故意让人透了风，好撇清你和叶怀安叶氏的关系，我也叮嘱了公关时刻盯着，尽量减轻这事对盛星的影响。”

    叶怀宁颤声问：“动手的另一方势力是谁？查得到吗？”

    “徐家。”

    无论是为了季饶，还是为了趁机吞并叶氏，徐父都不可能不手。所以那天季饶说会帮他，那个人选择用这样惨烈的方式以试险，加上徐家的支持，才敢笃定说能帮他。

    叶怀宁挂断电话，心脏不上气的酸胀让他分外难受，弯腰埋双膝间，久久没动。

    夜沉，没有开灯的别墅陷一片昏暗中。

    被黑暗笼罩时，叶怀宁终于恍然惊觉，坐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