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废人？”

    叶怀宁拧起眉：“你别岔开话题。”

    “我有信息素就肯要我吗？”

    叶怀宁冷：“你还有吗？”

    季饶抱他更，在他耳边低声音：“怀宁，医生没跟你说，彻底标记时也会将层的信息素发来吗？”

    叶怀宁反手给了他一掌。

    季饶被扇得栽回枕里，叶怀宁低瞪向他，双目通红一片，里有拼命压抑的难过。

    季饶捉住他的手：“对不起。”

    叶怀宁哑声问：“对不起什么？”

    “又骗了你，之前说好没有次的，让你担心了。”

    “我为什么要担心你？”叶怀宁几乎咬牙切齿。

    真不担心就不会半夜跑来医院了，季饶没有拆穿他，叶怀宁以前从不是心非，但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季饶抬手轻抚他的脸。

    被季饶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怀宁终于气一般，放弃了再给他一拳的心思。

    再追问季饶为什么这么已经没有意义，谁都知这人是为了他，单纯的补偿和愧疚无论如何也不到这个地步，他其实早就受到了，这人说的喜和，不是假的。

    “……次绝对不许再这事了，最后一次。”

    “好。”

    正文 “今晚留来吧？”

    之后几天，叶怀宁每天都会去医院一趟，也碰到过徐父，他和季饶之间还没说破，但徐父似乎已经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还跟他聊过关于叶氏的近况，叶怀宁对此没什么想法，从他将叶氏份卖去那天起，叶氏就已经跟他没有关系。

    地买卖易相关案件和新闻在社会上掀起轩然大波，早已不是单纯的娱乐圈事件，警方的专案组两次提级别，季饶作为重要证人，病房门甚至有警察常驻保护。叶怀宁当时被摘，报警之后不了了之，如今也重新开启调查。

    虽然季饶选择了鱼死网破最糟糕的方式，结果却不坏，叶怀安这次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