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晗说：“就是那教残障小孩的专业。”

    秦母皱起眉：“怎么想到学这样的专业，听起来很辛苦。”

    “我有一个朋友。”

    秦晗停顿一瞬，认真地看向秦母，“他的妹妹是唐诗综合征，我是因为他才了解到这个专业的，我很喜特教。”

    “我不同意。”

    秦母非常严肃地看向秦晗，“小晗，这老师太累了，要吃很多苦，你受不了的，听妈妈的，别转专业了。”

    秦晗沉默了几秒，忽然说：“妈妈，你知我那个朋友吗？”

    “什么？”秦母的目光飘了一，然后笑着说，“我怎么会见过，你没带回来过，是哪个朋友，中的同学吗？”

    秦晗摇了摇：“不是。”

    她说了一些自己对这个专业的了解，妈妈还是那句话，不同意。

    “反正妈妈不同意你这么辛苦的事。”

    秦晗那段时间心都有些差，她没住自己，说了一句重话：“爸爸会把更多信任给自己亲近的人，而你总在怀疑。”

    她说完，也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

    再看过去，秦母果然是红着眶的。

    “对不起。”

    秦母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回卧室去了。

    秦晗一个人在客厅觉得闷，空着脑往外走。

    临近新年，到都有喜泰祥和的觉，秦晗家的小区里，业人员正在往树上挂彩灯。

    该闹喜气的，但秦晗心里一波澜都没有。

    她顺着人群走，有顺着人群上了公车。

    发现自己习惯地在往遥南斜街走时，秦晗在公上不知所措，正好车停，她挤车。

    那是一站不知是哪儿的地方，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又随着人群了公站不远的商场。

    商场里放着英文版的新年好，一个童声在唱，“happy new year，happy new year......”

    秦晗不知不觉走超市，她没什么可买的，只在走过糖果展架时，停住脚步，买了一桶糖。

    付过款，她从超市走去。

    电梯堵着一群人，个个都拎着年货礼盒，还有穿了红小棉袄的宝宝，被家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