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回答秦献民:「是啊,我们都大了,想法也会不一样。」
「学……。」
我不想再压抑,想对自己好一!若是不把握今天,或许将会永远失去秦献民。我何须Christine到愧疚,那是秦献民该去理的事。秦献民除了得面对Christine,是他真实的自己,现在就是最真实秦献民的展现。
秦献民会觉得不安吗?我觉得他绝对没那麽坦然,只是同样为男人,我理解他的想法。秦献民对我的渴望战胜了现实,他只想在当拥有我,而我何尝不想拥有他?只是,在激结束之後,我们将面对的到底是什麽?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回答了秦献民的蠢问题。
「我也是,这两年以来我一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才一眨,秦献民就扑上我的,狂暴地亲吻我全上每一寸肌肤。
我见秦献民不说话,便接着说:「学你不是很想要来吗?」
「想是想……。」
泪才刚落到脸颊,秦献民随即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拭去泪,用僵的笑容对我说:「学弟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
秦献民接着又问:「所以…学弟你喜的是男生吗?」
我看着秦献民上上的脑门,心中忽然觉得无比澄明,从两年前我第一次遇见他开始,我的想法从未这麽清楚过。
「那学怎麽看待学姊的?」我难得尖锐追问秦献民。
我不想否认,微微了。
秦献民竟然在哭,这真是让我觉得太意外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其他人坦承自己的向,简单的说就是「柜」了。我一直认为柜对人来说是件大事,需要在时机完全成熟的况,对方也绝对能让我信赖,并在郑重严肃的场合,才能说这件从小学年级以来的天大秘密。没想到我却这麽轻描淡写地对秦献民坦白了,而且还是在他家的床上,两个人赤,若无其事地谈着这件「无比重要」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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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献民吐我的,抬起问我说:「这样说的话,你一直很期待与我重逢罗?」
「是啊,连那里都大了。」秦献民指着我的那话儿,笑着说。
秦献民撕开保险的包装,把里米黄的上的,接着把抹在上,握住老二,就想我的里。
「学,等等。」
秦献民挤了些在手上,往我门抹上,然後又用手指沾了一些,缓缓我的後。
(你的意思是我心小、小家气,又不豁达罗?)
秦献民一边亲吻我,一边从床底拿保险和。
「不是……。」
「应该…是喜男生吧……。」秦献民回答的有些嗫嚅,他语带羞怯地说:「相较之应该比较喜男生一些,但你不觉得要个女朋友才比较『正常』吗?」秦献民讲到「正常」两字时,伸双手的四指,比括号的动作。
「也不是。我想问这是学的第一次吗?」
「学你忘了帮我,没会很痛吧。」
秦献民的动作是多麽熟练啊~让我心里直想他到底征服过多少男男女女。
「怎麽了吗?」
坐在我上的秦献民,一听这话,竟然哭了来。
「当然想!」我的一句话,唤醒了秦献民上那打瞌睡的野兽。
从秦献民的表看来,他应该一也不觉得意外。
秦献民用着我起的,右手则探向我的双之间,在我的外游走。
这是奇特的觉,有痛、有舒服、有羞耻,却满足於被对方所征服。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怕我们如果不会後悔。我们没这麽多个两年可以虚耗。」
(大鬼,竟然都已经准备好东西了。)
其实我不只想要和秦献民重逢,我也想跟他。
「想就来吧。」
「学,你还好吗?」
「可是……。」
这话让秦献民到吃惊,他停动作,也看着我,一时之间竟然语了。
「怎麽聊起这个来了?学你不想了吗?」我转移话题,一边问秦献民,一边伸脚趾,轻轻碰了一秦献民已经垂的。
(秦献民学,你这个问题未免也太蠢了吧?学弟我都乖乖躺在这里让你老二了,难还不喜男生吗?)
我并未将这个问题说,若是提这个问题,就会陷是否要用德谴责秦献民灵分离的两难。我绝非泛德论者,如果要拿德来评价所有人,连我自己都无法满足世俗的德标准。秦献民的问题在於人是否能坦然面对真实的自己,我的豁达只不过是比秦献民稍微前一些罢了。
我无法停止嘴里发的叫声,仅能双手搂着秦献民快速扭动的腰际。
「啊…对不起,我都忘帮你了。」
「不然呢?想换姿势吗?」
秦献民轻轻拨开我的手,一把握住我的,俯,用尖去我上泛的,一脸津津有味的样。
我拍了拍秦献民的背,对他说:「够了,你可以来了。」
的房间,让我脱去衣服,躺到床上。我笔直地躺着,任由爬上床的秦献民亲吻我上每一层肌肤。
我的确喜秦献民,他也喜我,这是两年前在火车站的冬夜里早已确定的事,只是我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既然秦献民都问了,我也要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我问它说:「那学也喜男生吗?」
「是啊,我喜男生。」
(所以你到底不Christine?)
「唉」,秦献民叹了气,对我说:「现在我的心只能用五味杂陈来形容,一时要说也说不明白。不过没关系了,掉几滴泪也就没事啦。我倒是意外你怎麽能够如此豁达,和我印象中的你很不一样。」
秦献民抿了抿嘴,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我说:「学弟你问得好,Christine对我而言,的确有一莫名的引力,这是我无法否认的。所以我会『喜』上她。但真正往一阵之後,我才发现这『喜』就只是心灵『喜』,并没有上的引力。」
接着,重戏上演了。
秦献民这麽一说,我突然觉得羞起来,用双手挡住老二。
我仍不明白刚才那句话怎麽会让秦献民激动到落泪。
这个家伙,角泪未乾就可以开这黄玩笑。
见我没有拒绝,秦献民便继续替我,我却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仅仅只是不想错过这次与你重逢的机会。」
(嘴上说期待,女朋友却一个换过一个。)
「怎麽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