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就来约法三章。”魏王看他坑，连忙乘胜追击，往坑里添土，“第一，不准再用奇门术法。”

    云清疑惑：“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魏王满肚怨气，“叶冉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

    “……”云清皱着眉，思量了一会，“如果我遇到了危险呢？”

    “我会派手最好的玄衣卫暗中保护你。只要你不离开明都，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哦。”云清冷淡地回答。

    “如果你要回山，就多带些人手。”魏王补充。他没打算像饲养笼中鸟一样囚禁叶冉，兔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叶冉。

    “明都之，你想去哪就去哪，和以前一样。”魏王打起了牌，“对面的叶宅还空着，你要不要搬回去？”

    云清意兴阑珊地摇摇，忍不住问：“天人那么多，王上为何执着于我？”

    魏王笑了笑，看着他清透如的睛，追忆：“你还记得十年前我们去打匈的时候吗？你那么贵的，却跟着军队千里奔袭，大被鞍磨得血淋淋的，大晚上一个人闷不吭声地在军帐里上药，那时候我就想这辈我魏起绝不负你。”

    云清不明所以：“随军征战不是军师的本职吗？九音也常常随王上打仗啊。”

    魏王摇了摇：“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魏王捧起云清的一只手，从指尖到手腕，细细观赏挲着，比看玉玺还专注，“比如九音理文书的时候，我只关心他写的是什么；而你写理文书的时候，我会不自禁地去看你的手。”

    “我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云清一雾。

    魏王毫不气馁，再接再厉：“九音若是淋雨了，我会嘲笑他门不知看天；你若是淋雨了，我会责怪你边的人没有照顾好你，会担心你会不会因此生病……”

    “亲人也是如此吧？”云清迟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