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可不是已经解决了，也不再有后顾之忧。至于那个燕洵, 我觉得他没有那样的本事。”

    “那是你觉得！”落祭师声音, “你以为当初事是怎么解决的 ？是靠你自己吗？”

    当然不是, 当初事闹得太大，矮祭师没有本事, 是暗中请的别的落的祭师帮忙, 帮忙的人还有不少。

    落祭师便是帮忙的人之一, 这会也愈发的愤怒，“我们的是大事，前所未有, 若是成功了, 至少几千年能枕无忧。当初我们是怎么跟你说的？培养继承人可以, 一定得多方面考察, 要培养自己人才行，不能只看天赋！”

    结果矮祭师倒好, 见着个天赋好的就不释手, 亲自带在边培养, 愣是让徒弟给骗了过去。

    等后来骤然事，若不是周围的落祭师全都手帮忙，矮祭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而当初那件事跟现在燕洵的事又何其相像，同样是发现石门的蹊跷之，发现落祭师动用手段夺取祭祀的力量，发现小祭祀的存在，发现蝙蝠诡音半成的存在。

    矮祭师的徒弟甚至是已经参与过小祭祀，更是在落里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且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这才骤然对着矮祭师这边的人发难。

    有谋略，有耐心，运气也还算不错，只不过他唯一错估的一是，周围所有的落都早已暗度陈仓，站到了他的对立面。

    “这几年我都没有培养徒弟。”矮祭师低声。

    他也是让那个徒弟给吓到了，这几年都没有再起培养徒弟的心思。

    “燕洵不是你的徒弟？”落祭师忽然问，“他的本事不差，同样叛逆，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怎么可能！”矮祭师赶忙摇，“不可能，我没有培养徒弟，这事谁都知。”

    “或许是当年你那个徒弟留的后手。”落祭师忽然又想到一个可能，并且越想越觉得这才是真相，“你那个徒弟确实有本事，可能会偷偷培养祭师也说不定。”

    燕洵总不可能是凭空冒来的，总得有个来历。

    先前落祭师没想到这一，是因为没见到矮祭师，把五年前的事给忘了，现在又想起来这些事，再加上见到了矮祭师，落祭师便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