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去搞音乐好。”

    “那必须演戏，我这里要是有好的本就找小安，”导演转又对陈小安说，“余焕也是差不多你这么大的时候开始演戏的吧。”

    自从季一然发现陈小安被伊教了些七八糟的东西以后，为了防止陈小安被带歪，就亲自教了陈小安到底要怎样正确地维持这个迷弟人设。于是陈小安听到导演这么说时，脑对照了季一然说过的几况，之后小声：“我就是因为很崇拜焕爷，所以才想演艺圈的。”

    说完他很张地看了看余焕，又看了看季一然，生怕自己说错了。

    余焕只看见他小心翼翼的张模样，心里又是一，再一次摸摸陈小安的脑袋，笑得温和：“加油。”

    季一然和导演商业互了几句。休息时间结束，余焕被带去补妆，之后继续拍晚上的戏。

    陈小安仍然在一边围观，时不时和季一然谈几句。本来拍得好好的，旁边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理说正在拍戏的棚，即便不是现场收音，周围的人也不会大声喧哗。陈小安循着声音转一看，没看什么，只觉到一阵说不上来的气息让他有些不舒服。

    后来动静大了些，边上的人也都转过去看。陈小安听到旁边两个工作人员在讨论，说好像是原先过来送饮料的一个便利店店员试图冲上来，不过被工作人员和安保拦住了。

    消停了一会儿，那边又传来一声尖叫。

    季一然站起来往那边走，想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导演了个手势，演员停来了，余焕也往发生冲突的地方看。那店员是个格小的女生，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工作人员没能拦住，那店员往他们余焕所在的布景冲了过来。

    余焕先是皱眉，这店员确实是他那个粉丝，可是不对劲……仅有的几次接里，这个店员都礼貌克制的，怎么会像发了疯一样不不顾地冲上来？

    店员的速度很快，一就到了余焕面前，余焕看清楚了，终于知不对劲在哪。这店员其实是闭着的，她肩上坐了个穿着肚兜的娃娃——就像过年的年画上面那样的娃娃，然而这娃娃并不是喜气洋洋的，仔细一看余焕吓了一，那娃娃的半边脸已经腐烂了，污血滴答滴答地往掉，他笑得恻恻的：“快抱抱她呀，她可喜你了——”

    “快抱抱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