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十分愿意讲卢格的从业经历，仿佛展示卢格的优秀就是在展示他的优秀。

    “卢格其实是学音乐剧的，C学院你知吗？在国际上特别有名，他在C学院留过学，回国之后在一所剧院工作过，然后就自己来创业了。”

    “他的专业其实和网络综艺有一定距离，但可能正是因为他上有古典的优雅，才让我们的节目变得与众不同，别家的悬疑那是血淋淋的悬疑，我们家的悬疑那是雅的悬疑。”

    卢格的拍摄还没结束，柳至秦等了一会儿，又去见了见综艺三的主任廖柯。

    施厘淼遇害之后，特别行动队已经数次找到廖柯。这位着大肚的中年人显然不愿意再与警察接，看到柳至秦就皱起眉，“我都待了，施厘淼被谁害死我真的不知。”

    柳至秦直截了当，“在‘猜心频’的第一季，施厘淼的表现算得上有惊喜，有亮，至于去年第二季，她也不是最糟糕的，并且贡献了一个击第三。我很好奇，是什么事让你对她这么不待见？”

    廖柯当即否认，“我没有不待见她。”

    “我从其他员工中了解到，廖柯廖主任是位很客气，也很好说话的领导，大家有什么需求，私底求一求他，他很快就会心。”柳至秦盯着廖柯的睛，“但我查过你和施厘淼的通讯记录，怎么说呢，你在对待她时，除了冷言冷语，就是敷衍，不说‘猜心频’，就是后续的小型综艺，你都不肯给她机会。”

    廖柯的脸一胀红，“我……”

    柳至秦目光锐利，“你很不喜她。”

    廖柯沉默来，手指搓动几。

    柳至秦缓缓：“施厘淼的私生活被诟病，分员工不喜她，这很正常，但她并非没有为节目贡献，她的直属领导对她的法，似乎过于偏激了。”

    “你难觉得她的死和我有关？”廖柯惊讶：“你们怀疑我？”

    柳至秦摇，“我只是很好奇，你对施厘淼的态度和你惯常事方式略有差异。”

    廖柯冷哼一声，“我有卢格，施厘淼就算有本事，那也算不上什么。”

    卢格，又是卢格。

    柳至秦小幅度抬起，试探：“卢格也不喜施厘淼？”

    “何止不喜，他……”廖柯突然打住，警惕地皱起眉。

    “他怎么？”柳至秦耐着，“我了解到，有段时间，施厘淼的人气仅次于卢格，他们甚至还有一群CP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