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提转学，

    转到十三中念了一段时间以后，他隐约明白父亲为什么答应得这么快。

    上次回来已经是四年前，当时是父亲林茂59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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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上当然有可能，但实际上概率很低。”柳至秦也参与到讨论中，“还是队刚才的意思，半年时间一个人都没找到，如果说他们彼此无关，各自失踪，这过于凑巧了。”

    二中是重中，十三中则在全市排名末尾，每年能考上一本的学生很少，大多学生只是混一个中文凭而已。分从十三中初中毕业的学生甚至连中都懒得上，打工的打工，读技校的读技校。

    川明风俗是“男办九，女办十”，59岁算是大生，所以林茂在酒店订了十几桌酒席，宴请同事和朋友。他匆匆回来，送礼之后又匆匆离开，来不及也不愿意连，和宴席上其他宾客没有区别。

    裴：“……”

    “失踪时间越，线索就越薄弱，越难侦破。第四名失踪者贾冰老师是上周六失踪，我们这次从他上着手。”崇视线调转，“小柳哥、海梓一会儿和我去川明二中，小周、岳越、赔钱……裴你们去市局，调取尽可能详细的排查记录，向负责侦查的刑警询问况。”

    裴说：“有没有可能，四个人的失踪毫无关联？”

    海梓：“……你什么都没听到！”

    许小周和岳越齐声：“明白！”

    川明二中是他父亲林茂工作的地方，却不是他的母校，他在川明二中只念了短短半学期。

    那时的心境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也许曾经希望过父亲挽留自己——少年人就是这么矛盾而-，可父亲只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了，“你愿意去十三中就去吧。”

    海梓想也不想就：“汪！”

    裴想了想，“有理。”

    他在这座城市度过了乏善可陈的中学时代，18岁离开之后，就很少再回来。于他而言，倾注了汗与一腔血的洛城更像是故乡，遥远的莎城则是一个永远不会遗忘的地方，而这里只是路过的驿站。

    当年，父母因为破裂离异，林茂不到半年就找到新的另一半，继母也是二中的老师，且有一个小他两岁的儿。因为父亲和继母的关系，这没有血缘的弟弟将来一定会读二中，而他正值叛逆期，心无法接受新的家成员，更不愿与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同在一所中学读书，于是定地从二中转到了离家最远的十三中。

崇说：“现在还不好说，因为我们没有看到现场和细节。不过并案侦查可以理解，老师算得上一个比较特殊的职业，它的社会关注度很。而且从去年半年到现在，半年时间，四名老师失踪，至今一个人都没找到，换作是我，我也会考虑并案侦查。”

    因为二中不是那么容易的学校，即便是在职老师的孩，也不是说就能。他已经占了一个名额，若继续在二中念书，父亲和继母就不方便将弟弟送来。

    裴冷冷：“还不是因为你叫！你是狗吗？”

    警车驶向川明二中新校区，柳至秦看着崇，崇看向窗外，而窗外是全然陌生的景象。

    海梓贼兮兮地看裴，小声说：“队也喊你赔钱了。”

    此番再来，才发现市区已经整个变样，再不是他记忆中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