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腹被剖开，脏被挖，我发现了硫酸铝钾、苯酚、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它们都有防腐功能，凶手似乎是打算将他们制成标本。”

    第32章 无垢（10）

    川明市荣明分局。

    两解冻时间超过24小时的尸被摆放在法医工作台上，散发着尸臭。

    崇和柳至秦迅速由抛尸现场赶到，解剖室之前换上了隔离服。

    “尸的状态比较少见。”裴还未开始解剖，握着1号尸（王雨霞）的说：“她的两只球被剖除，现在放置在眶里的是两枚‘夜明珠’。”

    柳至秦接过所谓的“夜明珠”，在手上转了转。这其实就是小孩玩的小型弹力球，和乒乓球差不多大小，光材质，放在黑暗环境中会发荧光，工糙，在中小学尤其是小学附近的商店有卖。

    “放在王雨霞里的是粉红，放在张旭里的是蓝。”裴将四枚弹力球全取来，“目前我还想不凶手这么的意义是什么，粉红和蓝分别代表什么。”

    “往简单的方向想的话，或许只是代表别。”柳至秦放弹力球，“红代表女，蓝代表男姓。”

    崇走近，“刻意用红和蓝区分男女，凶手的格里有刻板的特质。”

    裴看了看二人，顿了，“这么简单吗？”

    “嗯？”崇挑眉，“我只是随便说说想法。”

    裴嘀咕：“我以为你们会从‘夜明珠’得到惊悚的灵。”

    崇摇摇，“集中整理线索时，思维越发散对侦查越有帮助，现在没有必要。你之前说，凶手打算将他们制作成标本？”

    “对，但看上去并不成功。”裴将1号尸翻成侧卧的姿势，背和腹两剖痕，“动界制作标本有两方法，一是浸制，二是剥制。浸制是用酒、甲醛浸泡动尸，或者直接注动，就像医学上用福尔林（甲醛）保存人的尸。剥制是从腹或者背剥开，去骨，清理等。”

    柳至秦听得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