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穿着你们公司的玩偶服混来的？你们自己都不知？”

    “这玩偶服到都有。”刘寒急着争辩，转又对其他人：“你们，你们怎么没有发现多了一个人？”

    大家面面相觑，都很张。

    “这些人都是兼职扮演玩偶，没有注意到多来一个人其实不奇怪。”柳至秦：“凶手利用了当时的气氛。即便刘寒从一开始就在场，他也可以假装是酒吧的工作人员。那况，这样的小要求，不是谁都不至于再给袁力曦打个电话确认。”

    崇说：“那凶手当天的行为就很清晰了，办成蓝胖，传递假消息，以此混酒吧，在酒吧里，他不一定还穿着玩偶服，或许躲在某个地方，等待机会，而机会正好被他撞上了。他不仅了解余俊，对整个单派对的程也很清楚。从这一看，助理汪小虽然对余俊不满，备一定的作案动机，但真要实施，他还不到。”

    “你怀疑是同学中的一人？”柳至秦。

    “我早就怀疑问题在余俊的中学时代。”崇说：“不过现在已经对余俊的分同学过问询，得到的线索很少。在余俊遇害的时间段，他们每一个人都自称在酒吧里，而且可以彼此为证。”

    许小周说：“我看过一本小说，里面讲的就是学生集作案，互为证人。”

    崇看了他一，“你不是都看战神赘婿小说吗？改看悬疑小说了？”

    许小周嘀咕：“我偶尔也要换换味。”

    “集作案在现实中现的可能很低，因为最无法信赖的就是‘别人’。”崇说：“即便是小说里，也将集作案的主设定为学生。”

    “嗯。”许小周，“我就是听见你们讨论，突然想起这一茬。”

    崇心里忽然一闪，但一时没有抓住，旋即皱起眉。

    柳至秦问：“怎么了？”

    崇摇，“我再去见见袁力曦和林超。”

    事发时监控呈关闭状态，只能通过在场者的讲述和为数不多的照片还原当时的形。包括袁力曦和林超在，宾客、服务员都表示，在会场里看到过蓝胖。

    “这个人就是凶手吗？”几天时间，汪小就瘦了一大圈，他盯着监控画面，“我，我对他有印象。他来给余俊送了很多次酒！”

    崇说：“余俊都喝了？”

    汪小用力，“余俊很喜蓝胖，我们工作室有不少蓝胖。他直播时，蓝胖偶尔还会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