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什么样的？”袁力曦问：“我看现在又开始行术了。”

    “让玩偶来好么？”李月乖巧地笑起来，“你知的，我喜看动画片。”

    袁力曦恍然大悟，“我这就去联系！”

    病房里气氛压抑，时不时响起李月的呜咽。

    “我很轻松就把事办好了。”李月说：“那明明只是一个恶作剧，怎么可能有人会杀死余俊？‘恨心杀手’居然离我那么近，如果他想，他是不是也可以杀死我？”

    许小周已经赶到李月家所在的小区，从调来监控。

    在李月所提到的时间段，除了同一楼层的住，就只有一个外卖员被拍到。

    给李月送信的只可能是他。

    “1米75左右，着盔、罩、墨镜，脸全被挡住了。”许小周在电话里说：“外卖服宽大，材不好判断。”

    小区里的监控并不能覆盖所有角落，此人只在电梯、单元楼的门，以及小区东门被拍到，此后再无踪迹。

    而小区外正好是一条便民街，餐馆如云，穿着相同制服的外卖员骑着托来回穿梭，他就像一滴了大海里，消失不见。

    “这就是‘恨心杀手’？”龚献盯着视频，连心都加快了。七年前，整个谦城警方被“恨心杀手”玩于鼓掌，“恨心杀手”这四个字，就是谦城警方的耻辱。

    当年路上监控非常少，他们费尽了力气，唯一的收获是那半枚血足迹。

    “恨心杀手”哪怕是一个背影都没有留。

    柳至秦：“你是指七年前的‘恨心杀手’？”

    龚献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

    崇与他商议过，特别行动队和谦城市局两条不同的思路来侦查这次的案。

    以特别行动队的思路，这个外卖员就只是杀害余俊的凶手，是新的“恨心杀手”，而不是过去那个让谦城警方蒙羞的“恨心杀手”。

    “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龚献摇摇，“你们是怎么锁定这个人的？”

    柳至秦大致讲了一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