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助他跟踪第三名受害人？”崇说：“你后来的反侦察意识都是那时跟邱辉学来的？”

    他的一切都在六年前化成了灰，留来的只有被付军河藏在家中的作案工，还有那一串雨后的足迹。

    “要听听我的推断吗？”崇说：“还记不记得李立文？”

    邱辉没有家人，后事由社区帮忙办。

    柳至秦遗憾地叹了气，“我现在最想知，‘恨心杀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邱辉又为什么自杀。”

    刑事案件上，“自产自销”的况很常见，许多凶手在作案后承受不了神上的压力，又不愿意向警方自首，最终选择自杀。但“自产自销”多见于激犯罪，凶手作案是一时冲动，反侦察能力、心理承受能力都不。而凶手若是有反社会人格，连续行凶，这类案一般不会“自产自销”。

    这是发生在洛城的一起案，李立文有双重人格。

    付军河说不去了。

    付军河在漫的审讯中疲力竭，崇让队员暂时带他去休息。

    柳至秦快步朝审讯室走去。

    崇也很疲惫，一来却看见柳至秦，“等我啊？”

    柳至秦将彤城警方传来的消息告诉崇，又：“邱辉已死，而且已经死了六年，什么都没有留，现在要想确定‘恨心杀手’就是他，在证据上几乎办不到。”

    但是这并不能完全证明，他就是“恨心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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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辉的结局与这条推断完全符合。

    崇了一，“没事，邱辉查得怎么样了？”

    就在审讯行的同时，柳至秦也在调查邱辉的现状。崇很早之前就认为，杀害余俊的人之所以敢着“恨心杀手”的名字，是因为他清楚，真正的“恨心杀手”已经死了。

    “我暂时还不知‘恨心杀手’的作案动机，但假如一切如付军河所说，那么邱辉自杀其实很容易理解。”崇说：“他是一名温和善良的心理医生，‘恨心杀手’杀死三人，他也和谦城的普通民众

    “当然记得。”柳至秦：“从人格为他杀了人，他不愿意让从人格消失，所以不接受神鉴定，承认是自己杀了人。”

    警方在邱辉的家中发现了一些抗抑郁的药，判断邱辉是因病自杀。

    彤城警方保留了相对详细的调查记录——邱辉在刚买的房里割腕自杀，被业发现时，已经死去一周，现场没有可疑痕迹，调查结果排除他杀。

    六年前，邱辉关闭心辉心理诊疗所，离开谦城，曾经在更北的彤城生活过一段时间，于年底自杀亡。

    崇向临时办公室走去，“‘恨心杀手’是他，那么七年前的三起命案就‘自产自销’了。”

以打听到的消息。他让我接近法医和痕检师，将详细的尸检和痕检报告告诉他。我发现足迹时，他还没有杀害第三个人。我，我帮他……”

    付军河说：“也不完全是。我是线人，我知应该躲避监控。”

    “余俊和胡彤这两起案证据链基本完整了，供有，作案工有，间接证据充足，足够给付军河定罪。”崇说：“依照我们之前‘恨心杀手’已死的判断，邱辉其实符合侧写，但只有付军河一个人的证词，这案算不到‘自产自销’上。”

    “辛苦了。”柳至秦将一瓶凉茶递到他手上，“等会儿你歇着，我去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