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莉张着嘴，悬着的心忽然就放去了，连忙：“那就谢谢你了。”

    这时，只见一个穿黑衬衣和西的个男人大步上前，将巫莉扶了起来。

    忽然遇到好心人，她有些手足无措。

    “放心。”柳至秦拿证件，“我是警察。”

    柳至秦：“你以前曾经在菲罗厂工作过，对吗？”

    巫莉愣了愣，：“不过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我扶你去门卫室休息，一会儿再去医院看看。”柳至秦：“我帮你把小孩接到门卫室。”

    柳至秦说：“厂还没有面临倒闭危机时，梁海郡是个怎样的人？”

    柳至秦又说：“梁海郡当年是你的工友？”

她挤成饼的人火速散开。巫莉还有意识，睛还睁着，着急又无力地喊着：“帮帮我，我孙还在学校里……”

    柳至秦接到孩，又将巫莉送到附近的医院，一切都安顿好了，才说：“其实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你。”

    梁海郡的档案显示，她只有初中文化。现在很多企业家在事业到一定程度之后，都会重返校园，倒不是真潜心来学习，只是买一个看上去大上的文凭。而梁海郡从来不忌讳别人提到她的学历，甚至公开说学历低和成功与否不能划等号。

    巫莉诧异极了。儿儿媳总是叮嘱她，在外面走路一定要小心，宁可走慢，也不能摔倒。因为现在人们被讹怕了，见你摔倒，不知你是真的摔了还是假摔，都不敢上前帮忙。

    “礼拜天厂休息，我们

    “不是钱那，她没有那个钱。”巫莉说：“南甫工业大学你知吧？咱们这儿最好的大学。”

    柳至秦。

    “嗯？”柳至秦：“在厂工作期间，她还去上过学？”

    闻言，巫莉一改刚才的放松，“你想跟我打听梁海郡年轻时的事？”

    “没事。”柳至秦笑了笑，“我问几个问题，你将你知的都告诉我就行。”

    “谢，谢谢你。”巫莉虚弱地说：“我孙……”

    巫莉这一代人，特别相信警察，立即说：“行，你问。”

    梁海郡这个名字在南甫市算得上家喻晓，而最近她的独被杀害一事更是成了街巷尾疯传的八卦。

    若非特殊况，柳至秦查案时一般不会遮遮掩掩，“相信你也听说了梁家最近发生的事，我们正在针对这起案排查，目前查到了梁海郡创业初期这个时间段。”

    “她一直很有野心的。”巫莉说：“我们整个厂也没多大，一起上工，一块儿吃饭，我吧，就只顾着养家——我那时已经有儿了，一块钱恨不得掰成两半。她就不一样，我记得她老家在一个什么村里，她是自己来城里打工的，她的钱都拿去买什么英文书了，我们笑她，说你看得懂吗，她不怎么搭理我们。我反正觉得她这姑娘清，你说你一农村女孩儿清个啥啊，学都没怎么上过呢。不过后来，她还真去大学里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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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巫莉，“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我只是个普通工人。”

    有人装作没有听见，有人犹豫要不要上前帮忙。

    经过之前的事，巫莉对柳至秦满心激，听闻对方来找她，不像其他难得与警察打的人那般张，“什么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