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嘴蠕动，瞳孔缩，一滴冷汗从额角落来。

    警员和盛霖对视片刻，“那你知我们为什么又来找你吗？”

    警员摇，“因为我们已经找到了新的线索。”

    盛霖在短暂的不安后竟是笑了笑，“我没有买过这个香，更没有送给张熏儿，你说我买了香，还说我和皓轩在房间里过，有确切的证据吗？你只是听这说，听那说，你怎么知他们说的是实话？”

    警员有着急，“你还想抵赖？”

    “比如一警察都问了什么？张薰儿和陈舒到底什么事了。”

    盛霖立即：“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她房间里的香当然是她买的，我从来没有买过这香。”

    姜皓轩从被带到绸城市局就开始发抖，坐在椅上低着，几乎不说话。问是否和郭真联系过，答旅行回来后再未联系。问平时有没有和盛霖聊起两个失踪的女孩，答学业繁忙，说是说过，但很少。

    “缺少证。”崇靠椅背里，“现在的确只有巫毕和民宿老板的证词，但这些都不能作为明确的证据。”

    从这儿开始，姜皓轩就不说话了，直接用沉默来对抗后面的问题。

    “这是我们在张薰儿所住的房间里找到的香。”警员说：“你和姜皓轩的房间里也有相同的香。张熏儿的香是你送给她的吧？”

    盛霖看过之后，面煞变，但很快恢复平静，抬看向警员，“这是？”

    “三个人，个个都有问题。”关掉视频之后，崇站起来，“巫毕和民宿老板都没有撒谎的必要，他们的证词可信，买香的人是盛霖，但将香送给张熏儿的是谁，现在还不好说。盛霖在客房里过香，当时房间

    柳至秦说：“不急，看他这反应，应该已经编排过无数次说辞了，但继续查去，他肯定有破绽来。”

    盛霖意识坐直，“张熏儿她们还是没有音讯，你们迫于破案压力，不得不再从我上找线索？毕竟我和她们在一个群里。”

些许不解，“为什么要联系？”

    警员将证袋放在桌上，里面装着的正是在张熏儿房间里找到的香。

    “还在狡辩！”警员说：“你和姜皓轩曾经在你俩的标间中过这香，民宿老板早就记得这个气味了。我们已经找到将香卖给你的人，他亲承认是你买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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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心理素质。”柳至秦啧了声，“和姜皓轩差别太大了。”

    而当警察抛香的话题时，姜皓轩猛地抬起，中全是难以置信。

    盛霖耸耸肩膀，“我抵赖什么了？我没有过的事就是没有过。你们非要拿着这么一袋香说是我送给张熏儿的。我让你们证明我买过香、送过香，你们又证明不了。警察先生，你们怕不是迟迟破不了案，想在我这儿玩刑讯供，屈打成招吧？现在什么年代了，你们也不怕坐牢啊？”

    盛霖摇，“但我们都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张熏儿和陈舒失踪，我也到很遗憾，但归结底，我们只是碰巧在旅途里相识的陌生人，旅途一结束，就回到各自的生活中了。后续联系真的没有必要。”

    “盛霖买香的事你知？”警员问。

    盛霖忽然皱眉。

    “这香是致幻香，巫老板给你说过它有什么作用，你却把它送给张熏儿？”警员说：“盛霖，你打的是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