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

    邻桌的许小周一汤呛来，“兄弟，我录音了啊。”

    海梓和裴同时转。

    “你俩说队是猪。”许小周夹着个大，“你们完了。”

    裴当即指着海梓，“他说的，关我什么事？”

    海梓拍桌，“同学，你指什么指，指鹿为啊？”

    许小周又呛了，“那你是鹿还是？”

    裴说：“他是鹿。”

    堂里闹哄哄的，电视音量稳定在最大，所有人都在说话，声音撞在一起就成了一片钝音，离得远了本听不见别人说的什么。

    特别行动队这四个坐在一起，占了两张桌，中间隔着一条狭窄的走廊——海梓刚来凤兰时就觉得这走廊设计得很不合理，距离太短了，凤兰这边的人普遍大，走廊这么窄，别说两个人撞上，就是一个人走，有时都嫌挤，端着餐盘看不着路，容易撞桌上。

    但当地警察却解释，说这样有个好，桌椅能多放几，容纳更多人吃饭。

    当时很多警察都被撒了去，堂空的，海梓还想，你们就是全来了也坐不满吧？

    现在才发现，人家这么设计确实是有理的，现在外勤的警察基本都回来了，堂黑压压的全是人。

    “要不我帮队还有柳至秦打一份？”海梓说：“这海鲜饭好吃啊，一会儿没了。”

    许小周问：“他们嘛去了？”

    岳越说：“和沈队开视频会议吧？我之前去找他们，他们就在连线。”

    “那就是关于搞监控的那个人。”许小周虽然划在外勤里，但也算半个技侦，对神秘人本事的了解比在座另外三个更加直观，“上乐园那案很可能和易茗的案一样，凶手本不知神秘人了什么。”

    岳越说：“这就是最棘手的地方。神秘人是第三方，他没有直接作案，但是他的行为间接导致了罪案的发生，我们很难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