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问：“怎么个不同法？”

    崇没跟他说，易茗的案和神秘人顾先生没有直接联系。

    “我会被判多少年呢？”艾益脱力地歪在审讯椅上，“总不会是死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她，我后面的事，也是没有办法……”

    艾益尴尬地，“是这个意思吧。前几天看新闻，说是凶手被抓了，我就觉得我肯定也有这一天。”

    “是他让你们将被害人从腰砍断？”崇开始问分尸抛尸的细节。

    崇支起额。份信息是假的？没有父母亲朋？大约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孟队他们查了这么久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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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说：“可是你们还是将店关了一段时间。”

    柳至秦和海梓回到市局，在现场提取到的痕迹佐证了艾益的证词。地上除了大面积隐藏血迹，还有许多锐的砍痕——艾益和艾忠正是在那里完成了分尸。同时，他们的车上也发现了血迹。

    艾益皱眉想了半天，“我说不好，就是他们脸很像，但是气质？对，就是气质不太一样。”

    艾益摇，“他走了，我们不知他去哪里。我问过他，为什么要帮我们，他说我们不用知这么多。尸被发现之后，我和艾忠担惊受怕了很久，一遍一遍打扫楼的空屋，但警察始终没有来找我们。”

    崇说：“因为你认为你不再是一个人？”

    “然后呢？”崇说：“8月25号之后，你们还见过他吗？”

    崇说：“你们不知有摄像对着狮人面像？”

    崇收起照片。艾益的话证实了他和柳至秦此前的判断，神秘人利用了顾厌枫的相，伪装成顾厌枫没。

    “因为艾忠生病了。”艾益中绝望和懊悔，“他神上了些问题，我担心他继续待在凤兰这边会疯掉，就带他回乡散心。10月我一个人回来，因为店不能一直关着，关着可能倒还会事。后来我听说又了一起案，女的也是只剩上半了，我觉得是顾先生又行动了。当时我还有安心。”

    “是。”艾益轻微发抖，似乎是因为想起了那骇人的一幕，“我们最初不愿意，艾忠不懂，可是我懂，板掉去，把人砸死了，这的确是意外，但分尸就是侮辱尸了，会重判。但顾先生说，这个女人连、份信息都是假的，没有父母亲朋，只要我们不声张，乖乖听他的话，她的死就和我们毫无关系。”

    艾益咽了唾沫，接着说：“顾先生给我们布置的任务就是将她砍断，半先开车送到郊外去烧了，半再放到上乐园去。”

    艾益说：“我们知，但是顾先生着我们照，还说他有办法让监控什么都拍不到。那时我和艾忠其实都犹豫了，可是我们没别的选择啊，尸分了，半也已经烧了，到这一步，我们只能跟着顾先生走。好，好在顾先生确实把监控理好了。”

    小陈杂货的产权人姓邢，目前在外地，铺是10年前买的，租去就没了，本不知现在是谁在那生意。他提供了一个联系电话，对方是他合同上明确写着的租。

    关永汇的工作人员慌张解释，说这里的店铺都是直接卖去，有的产权人直接开店生意，有的租去，让别人生意，自己赚租金，他们只登记了产权人的信息，并没有登记租的信息。